么一直咬着。打疼了他就稍微松一松,然后抗议般狠狠咬上一口,尽管,每次这样的反抗都只会换来更重的一下。
阿尔瓦的手臂被他咬出好几个牙印,还沾满了这家伙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阿尔瓦突然觉得这样的姿态也蛮有趣的,他也能感受到卢卡急促的呼吸,颤抖的牙齿,和无处安放的小舌,还能真切的体会到他所经历的疼痛,然后再双倍回敬给他。
“呜呜,疼,疼。”
如果说平常只挨50下卢卡刚好受得住的话,现在一翻倍他就有点儿坚持不了了,趴也趴不好,姿势歪歪扭扭的,惩罚要落下的时候还扭着身后去躲。
“刚那下没打到,再加罚三下,趴回去。”
“轻点儿。”卢卡咬着阿尔瓦的手腕口吃不清的说,尽管现在已经根本算不上咬,而是在吮舔了。
让卢卡趴在腿上挨罚的一个好处就是,他身体任何微小的变化阿尔瓦都能感受到,包括他疼不疼,包括他快不快乐,包括小小卡有没有悸动。看他今天这个满身冷汗、可怜兮兮的样子,大概是真的打疼了,连小小卡有没有平常活泼了。可他即使被打疼了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总想着逃跑,而是本能的往阿尔瓦怀里钻,好像只有这里才是安全的,哪怕给予他惩罚的正是这个人。
小可怜。阿尔瓦暂停了惩罚,揉着卢卡身后让他稍微休息一会儿,他将被卢卡咬住的手腕抽出来,替卢卡拿来一个枕头让他抱着,伸出手指将他脸上的泪痕抹去。
趁阿尔瓦不打了,卢卡自己将手伸到后面,不出意外的触到了一片滚烫,润滑也沾了一手,卢卡嫌弃的将手放到阿尔瓦胸口,在果露的皮肤上蹭着,将那透明尽数抹到他身上,也不知是抗议还是诱惑。
还没等卢卡放松多一会儿,身后的惩罚又再一次落下,卢卡吃痛喊了一声,嘴巴还没来得及合上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脸颊,扳着强迫他侧过脸,卢卡刚想开口骂人,嘴巴却被对方堵住了。
阿尔瓦抱着卢卡忘情的吻着,卢卡刚挨过打,身体还有点儿虚弱,撑着床的手臂都有些发抖,他也回抱着阿尔瓦,一点一点将身体的重心靠过去,最后彻底倒在他身上任他索取。
阿尔瓦抱着卢卡,将他重新放回到床上。阿尔瓦因为动作太急了,即使是在柔软的床铺上,卢卡还是被摔疼了。他蹙着眉在床上翻滚着,却又被阿尔瓦一把按住,接着小小卡也落入了对方手里。
“还想再多躺一会儿吗?就看你能撑多久了?”
在抚慰小小卡的同时,阿尔瓦将手指塞入了卢卡口中,待他舔舐一会儿便迫不及待的往卢卡身后送去。
“等等。”
“干嘛,不想要啊,光是挨打不碰这里就已经半醒了不是吗。”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卢卡顿时羞红了脸,局促的连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难怪这人总是喜欢用膝盖顶小小卡,他还一直以为阿尔瓦是无意的,没想到都是他别有用心。
卢卡不再讲话,他自己抓过枕头垫在自己腰下,张了张腿将阿尔瓦的腰勒住,眼神里却写着不屑。
傲娇,阿尔瓦倾倒完润滑还使坏的掐了一下卢卡的鼻尖,将空瓶子随手一扔,压着卢卡直接将小小瓦松了进去。看来有些货品又该补充一些了。
典狱长在晨会上迟到了整整一个钟头,大家都已经等得犯困了,阿尔瓦才姗姗来迟,只不过,跟平常不太一样的是,他这次还牵着一只“宠物”。
卢卡的脖子被锁链牵着,脚踝处还被各绑了一个铃铛,他一走路就会发出响声。卢卡因为挨过打走路还一瘸一拐的,铃铛声也一边轻一边重,让人一听就能猜到这身体的主人曾经历过什么样的责罚。
大家听着凌乱的铃铛声由远及近,似乎还带着一个人的抱怨声。
“走慢点儿,别拽我。”
“你再磨蹭我就把你绑起来扔在地上拖着走。”
“混蛋尺蠖!去死吧!”
这大概是典狱长第一次被人推进会议室。阿尔瓦被卢卡推了一下,后背撞到会议室的门上直接破门而入。阿尔瓦也不肯示弱,手上的锁链一直不肯松,扯着卢卡跟着一起撞了进来,他脚下重心不稳绊了自己一下,直接扑到了阿尔瓦怀里。
“······”
“······”
两人相拥着,站在会议桌的尽头,面对所有人的目光,短暂地呆滞了几秒钟,随后又默契且互相嫌弃地将对方推开。
冬蝉又官复原职了,虽然,只恢复了一半。简单而言就是,活儿一点儿也不能少干,但是职权则完全被剥夺,还得24小时接受典狱长的“监管”,哪里做得不好更是会随时随地地挨一顿罚。阿尔瓦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不屑的冷哼了几声,心想着卢卡斯这小子竟然敢推他进会议室了,一会儿非得找个“正当的”借口罚他一顿才行。
阿尔瓦简短的安排好了工作,将一叠资料丢到卢卡怀里,揪着耳朵就把他往外带。要罚卢卡也是件两难的事,不给他点儿教训他不知道听话,可是关久了积压的事情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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