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在地上,每被王昊顶一下就往前滑一下,然后再被王昊拉回来,膝盖在地板上摩擦泛红,李京泽只能像只被暴雨淋湿的狗,被王昊按在身下折磨。
空荡荡的房间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李京泽断断续续的哭声,时间好像过的很慢,李京泽觉得自己在地上躺了一辈子,他全身上下都好痛,有人生生把他撕裂,又把他缝补起来,又撕裂,这样重复循环,他好像不再是自己,有什么东西从身体的裂缝里漏出来,流走了就再也回不来。
王昊肆无忌惮地在李京泽身体里进出,强奸李京泽的快感在大麻碱余韵下放大了数倍,身下的人好像已经不是孩子,而是真正的李京泽,他报复他,不是只在歌里骂他一句的不痛不痒,而是在他往后的人生里都刻下无法清除的痕迹。
王昊最后快速抽插几下,把精液全部射进李京泽的身体里,让瘦的能看见肋骨的孩子身体肚子诡异地鼓了起来,王昊像帮助李京泽消化一样揉了两下,结果是李京泽趴在地上开始吐,哭不出眼泪的眼睛睫毛黏在一起,两颊染着奇怪的绯红,唇却出奇的白。
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也只有胆汁酸水,让狼藉的地板再添一些不痛不痒的脏污。
王昊把鸡巴从李京泽体内抽了出来,让李京泽就这样趴在地上,自己穿好裤子站起来靠在离李京泽不近不远的桌子边,又顺了一根李京泽放在桌子上的黑兰州,点燃,大麻和烟草味取代空气里情色的味道蔓延开。
王昊看着幼小的李京泽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身下是一滩滩的水渍和从身体后面流出的精液,吐完胃里不多的东西之后那颗小小的脑袋就静止不动了,只剩下胸口的轻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他好像做的有点过火了,不过愧疚仅在他心里停留了一秒,他把视线转到手中的烟草上,明明灭灭的火光在淡淡的烟雾里燃烧,更像李京泽本人,他不会被操了一顿就像死了一样,他是不会停止的大火,会把所有人都烧光,不讲道理,不留情面,这才是李京泽。
王昊笑了一下,他有点想李京泽了。
王昊坐在床沿,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四点半,距离李京泽放学还有半个小时。
王昊又依次从地上捞起自己的内裤,牛仔裤套在身上,身后半躺在床上抽着烟的女人说着王昊听不懂的西安话,王昊只隐约理解她在说下次有时间还找他,女人抖抖烟灰,边说边挑起放在床头柜的皮夹扔在王昊身上,同时伸手比了个五,王昊会意,打开皮夹从里面掏出五张红的,再把皮夹合上放回床头柜,女人眼波流转,在王昊弯腰之时将一根女士烟塞进王昊胸口的衬衣口袋里,但暧昧的氛围却被王昊毫不留情的转身打破。
刚刚抽出的五百就是今天的生活费,王昊关上铁门,理理自己发皱的衬衫外套,然后将胸口口袋的女士烟捏在手里,摸出裤子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燃,边往楼下走边深吸一口,女士烟太淡,他不喜欢,但比没有要强。王昊的自行车停在角落里,他蹬开撑子,腿一跨就骑上车,单手握把歪歪扭扭地骑出巷子,他没急着去学校,而是先去路口的车行租了一辆电动车。
王昊和车行的老板算是老相识,讨价还价十分钟最后以二百元的便宜价格租下一辆半就不新的二手电动车,还附赠一个烂头盔,王昊扣在脑袋上,刚刚好。
等王昊付完钱骑着新租的车到学校门口时刚好五点整,但五年级的学生通常要稍微晚点,王昊耐心等了一会儿,总算看到瘦小的李京泽混在人群里出来了,被人流推搡着的小孩背着书包东张西望地找人,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找他呢。
“这呢,这呢。”
王昊朝李京泽招手,听到声音的李京泽背着书包艰难地越过人流跑过来,期间几次快被人绊倒。虽然李京泽已经十一岁,但在同龄人里仍然属于矮的,加上长时间的营养不良,整个人又矮又瘦,校服都要穿男童最小码。
王昊接过李京泽肩上的书包,将包放在车筐里,然后指指后座道“上来。”
李京泽一只脚踩上后座的脚蹬子,背对王昊跨坐下去,二手电动车底座的皮质表面已经开裂,露出里面淡黄的海绵,但李京泽觉得这太舒服了,比自行车硬邦邦的铁座舒服一百倍。
“坐好了啊。”没等李京泽回答,王昊一拧把手,二手电动车就这样沿着马路吱哑晃着驶出学校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
“王昊,这车哪来的。”李京泽手握着后座的铁质支架,眯着眼感受风吹过脸颊的触感,用后脑勺蹭着王昊的后背问。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要喊我爸。”王昊啧了一声,边纠正李京泽对他的称呼边躲过一个快速超车的三轮。
“是那个姓李的阿姨给你买的吗。”李京泽没理王昊的不满,自顾自地说出自己的猜想,后脑勺持续蹭着王昊的后背,比他高得多的成年男性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温热地熨贴着李京泽的头部皮肤。
“别蹭了,真他妈痒。”王昊沉默了几秒,还是没有回答李京泽的问题,只是不耐烦地制止李京泽像狗一样乱蹭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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