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青年的手臂,亚伦将他拖到街角的空旷小公园中。
高大的银发青年毫不反抗,只静静盯着亚伦,好像一只乖巧的大猫。
亚伦喘了口气,上下打量银发青年。“从着装到坐姿,你都完全不合格啊。首先这片街区是低级兽人种的聚集地,不可能有人穿这么名贵的衣服。其次你的坐姿虽然改变了,但还是太军事化了。”
白皙的手指轻点青年的袖口,“这个袖扣是首都军事学院的毕业纪念物吧,虽然认识的人很少,但也是个大破绽。”
“还有,谁会在酒吧里带帽子呀。”亚伦好笑地取下青年的帽子,“是为了遮掩这双耳朵吗?我来教你一个更好的方法。”
青年尖尖的长耳朵抖了抖,歪头露出困惑的神情。亚伦忍不住学着青年的样子,歪头,抬高双手:“可以碰吗?”
青年轻轻点头,亚伦的手指抚摸上青年的耳朵,敏感的耳尖颤抖了一下。手指在银色的发丝间穿梭,亚伦灵巧地将青年耳旁的长发编起,巧妙地包裹起长耳。
“嗯,不错。”亚伦退后几步,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高级幻想种的特征还是太明显了,你应该是精灵吧,这样一来就能掩盖住了。”
银发青年另一边的耳朵动了动,感受到耳尖被头发包裹的新奇感觉。“坐姿,要怎么改进?”
美丽的黑发青年摊开掌心,“其余部分可要收费了。另外,你是不是该礼貌一点?”
银发青年歪头,“请?”说着掏出一张纸币放在亚伦手心。
看到面额,亚伦的笑容越发真诚,“那先认识一下吧,我叫亚伦。”
“以诺。”冷淡的嗓音响起。
亚伦拉住以诺的手,笑眯眯道:“那么以诺,我一定会好好教导你的。”
等亚伦疲惫地回到棚户区,已经是深夜。
穿过漆黑一片的楼道,亚伦娴熟地越过地面上的酒瓶碎片、果皮残渣和废弃纸箱,来到自己的小屋。
打开破旧的防盗门,入目的是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被布帘隔成两块,租住着亚伦和室友两人。
室友兰斯在夜总会上班,这会离下班还早着呢,亚伦挤进狭小的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清理着自己。
撑开红肿的雌穴,纤细的手指探入穴口钩动,熟练地钩出体内的白浊。
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被清水冲刷干净,亚伦感觉自己大概是混的最惨的穿越者了。
先是死于星际战争,再睁眼却成为了一个星际帝国的皇室成员。
没享受几年好日子,倒霉的便宜爹就夺嫡失败,全家一起凉凉,只有六岁的小亚伦被新皇放过,沦为最低级的f级公民。
想起那充满饥饿与疼痛的福利院时光,亚伦不由叹口气。稍微大一点他就靠乞讨与行窃为生,一成年就迫不及待地脱离了福利院。
关上水,亚伦缩在被窝里,数着今天挣到的钞票。
“2300,唔,就快要够了!”青年将钞票小心藏到床板底下,满足地在狭窄的木床上来回翻滚。
这时防盗门的门锁传来转动声,亚伦警觉地抬起头,发现进来的是熟悉的身影后又趴回床上。
顶着长长兔耳的小巧青年走进房间,亚伦询问室友:“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了?”
兰斯褐色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向亚伦展示缠满绷带的手臂:“被客人打架误伤了,领班让我早点回来休息。”
亚伦点点头,作为e级公民,兰斯可以去夜总会工作,至少还能签订合同,保障人身安全。而自己是f级公民,连去夜总会当服务员都做不到。
低头盘算着,今天遇到的那个银发幻想种看着挺有钱,自己以教导他伪装的名义应该能赚到不少钱。
不需要出卖身体,也不必冒被追打的风险,这可算是一份低风险高收益的工作了。
约好了明天上午继续教以诺,亚伦想象着目标达成的那一刻,愉快地沉入了梦乡。
清晨,亚伦快速打理好自己,喝了一罐营养液后就离开了狭小的出租屋。
一行行早间新闻在亚伦的视网膜上滚动着,“……因边境星反叛军叛变,能源企业宣布上调能源价格”,“原始种示威游行仍在继续,首都市政厅决定暂停3个生活区的公共交通”,“大皇子巡视归来,受到首都星人民热烈欢迎……”
不是植入芯片,也不是体外义体,每个帝国公民出生起就被心枢之网链接,就像前世的全球互联网,不过是没有实体的精神层面连接。
快速离开破旧的棚户区,亚伦来到公共轨道站。这是最低级的公共交通,但棚户区连这种设施都没有,想乘坐轨道列车只能来到三公里外的低级生活区。
人群熙熙攘攘,身穿不同制服的帝国公民们有序地排成长龙。他们有的要去城市边缘的工厂工作,有的要前往市中心的服务设施。
最令人羡慕的是胸前挂着银色网状徽章的人群,他们是算力中心的工作者,只需要躺在全息仓里玩玩游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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