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了队友还残血了,只能怨恨地继续修机,如果你是残血加上队伍没有调状态的就老老实实修机吧,别出现在约瑟夫的面前。难怪他们都说小心好看的人,美人是很美,但打人比谁都疼。
比起约瑟夫的能力,大家更关注他的性别。众所周知,约瑟夫是一个看起来很柔弱的oga,是庄园里最稀少的性别,还是监管者唯一一个男oga,所以大家都照顾保护着他,不让别人碰。但无奈约瑟夫本人不这么想,一进庄园就问大家的性别,知道是alpha后还要求要闻!这是什么话,这是在骚扰啊,闻别人的信息素不就相当于问你今天穿的内裤什么颜色,万一被诱导发情怎么办!
心直口快的裘克虽然不理解约瑟夫为什么要闻信息素,还是放低姿态让约瑟夫靠近他的腺体,约瑟夫靠的极近,隔着阻隔贴也能闻到威士忌的味道。
约瑟夫若有所思地拿出笔记下裘克的味道,开口解释。原来在研究灵魂学时实验出了差错,导致他对信息素是花的味道过敏,为此他不得不做个小手术降低本身的鸢尾味道,好在鸢尾本来就味道很淡,平时是影响不了的,但发情期味道会不自觉地爆发,比平时浓烈很多,靠抑制剂根本没用,只能找alpha咬一口压制体内躁动的信息素。而他酒量不行,闻多了酒味信息素会醉,说出的话异常伤人自尊,所以,了解大家的信息素也好日后帮忙临时标记下。
杰克发出提问,什么叫醉酒后说话伤人自尊,约瑟夫眯着眼笑的很无害:“你可以试试。不过我对你的信息素过敏,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是的,杰克向来是对自己的玫瑰信息素感到自豪,无论是男人还是女士都会喜欢充满浪漫的玫瑰。可现在,有人对充满爱意的玫瑰过敏,还是这样的可人,真是遗憾。
约瑟夫了解监管者的信息素后已经想好找谁去补临时标记了,现在他要回房间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游戏了。
在约瑟夫如鱼得水的生活中,少部分的alpha头一次对自己的信息素感到难过。除了视角审美,有时候想要拿下一个香香软软的oga只需要释放一点点信息素,就会有臣服的人儿请求交配,可这些在约瑟夫身上很难成立,只要约瑟夫勾勾手指头,就会有很多“善良”的人帮忙给个临时标记,而他本人对信息素也有要求,导致有些人只能看不能碰,在易感期还要敬而远之。
不过还是有机会的,约瑟夫只是对花香信息素过敏,闻到酒味信息素会醉而已,所以啊,有人偷偷释放信息素引得约瑟夫醉了,成功上垒。但当事人无比地后悔,被约瑟夫洗脑感觉自己真的萎了。
奈布吐出一口烟,满脸沧桑地告诫同样是酒味信息素的伊莱跟何塞:“不要跟酒鬼上床,尤其是约瑟夫。”何塞摇着怀表,问约瑟夫酒品不好吐一身了?奈布咬牙切齿地摇头,比那更严重。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上面的英文科学性地记录了奈布小弟弟勃起后的长度和直径包括龟头和柱身,为什么是科学性,因为这些数字保留了两位小数,同时用着详细和严谨的词语来表示奈布看着可观使用感不行,完全没有让人爽到。
伊莱指着那串数字问是真实的吗?奈布点点头,他很费劲为什么约瑟夫只是上手摸了摸就可以测量出这些数据,完事后他拿工具测了一下,非常接近约瑟夫写下的数字。他的硬件很好,为什么约瑟夫感受不到!
何塞摸着下巴,很好奇他跟约瑟夫上垒的经过。
奈布把嘴里的烟屁股掐掉,重新点燃一根烟,看着往上飘的白雾,尼古丁的味道让奈布想起约瑟夫美妙的酮体,脸颊上的那抹红衬得那双眼睛是那么深情,想起昨晚约瑟夫骑在他身上,一脸不耐烦地问他到底有没有硬,怎么屁股里没一点感觉。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会证明自己,所以在奈布大开大合干的起劲而约瑟夫拔来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时奈布真的对自己产生了一点怀疑。可见约瑟夫被撞得把字母都写歪了,而且纸上记录着他可观傲人的凶器,奈布又相信了自己,双手不停探索着由神创造的完美无瑕的身躯。但即使奈布干的如何起劲,也没有从约瑟夫嘴里听到流莺的嗓音,反而听到了很多质疑,质疑他有没有吃饭,怎么力气这么小,质疑他是个alpha吗,怎么不能取悦oga。到后面,奈布已经麻木了,就当是在操会说话的飞机杯。
“总结:奈布·萨贝达先生的阴茎比正常男性的平均值要多出,但使用感比不上外观,建议找医生开点药,多运动,多吃蛋肉类食物,希望下一次见面能重振雄风。”何塞念出纸上最下面的文字,一言难尽地看着奈布,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拍拍他的肩,被一个美貌的oga说不行,自尊肯定深受打击。
伊莱拿过纸从头到尾完整地看下来,很不对,按道理说大小和力度都很强,为什么约瑟夫感受不到呢?难道真是因为被信息素熏醉了?可即使是醉了也不该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就算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也是醉死过去了,怎么还能清晰地记录?伊莱摸不着头脑。
“对了,你们谁等会去我房间给约瑟夫送点吃的,我现在不想看他。”奈布双手掩面,他现在一想到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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