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妻子和儿女的幸福生活,但,如果出来之后变得一无所有呢?
会愤怒吗?
会怨恨吗?
被背叛的人类,不可能会轻描淡写地放过一切吧?尤其是荒废的时光,痛苦而孤寂的牢狱生活里,唯一的盼头,却狠狠地将自己的光掐灭。
被利刃反过来捅一刀,嘛……以凌琅这种性格,大概会怒不可遏吧?
做出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
凌琅回到别墅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带着柔和笑意迎上来的女人。
她拿过他的衣服,很是贴心地挂上衣帽架,询问道:“老公,生意谈的还算顺利吗?”
……什么东西。
凌琅忍着恶心看了她一眼,对于这种娇滴滴的女人简直心头万马奔腾,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绷着嘴角冷冷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上楼了。
烛涯面带微笑目视他上了楼,祁琨刚从房间里面走出来,逼被操的发痛,腿都合不拢,他走的一瘸一拐,看得凌琅满是心疼。
“祁琨?你怎么了?”
“表哥……”
祁琨欲说还休,目光触及到下面似笑非笑的烛涯,瑟缩了一下,小声,“我不小心扭了脚踝,疼。”
凌琅拧眉:“扭了脚踝?你好好的在别墅里怎么会扭到?”他想起刚才祁琨那不自然的动作,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声音低沉怒意横生:“是不是她对你做了什么?!”
“不是的,表哥——”
祁琨连忙阻挡,心底却是乐开了花儿,他低声道:“不关嫂子的事,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
瞧瞧这小心翼翼的语气,瞧瞧这以退为进的计策。
凌琅猛然看向下面一脸茫然的沈娇,快步走到她面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力度打得她偏过头去,巴掌印立刻浮现在白皙的面颊上,女人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眼中聚集了一汪泪水:“为什么……?”
“我说了让你好好照顾祁琨!你照顾他就是让他摔了腿?”凌琅怒不可遏,盯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沈娇,你别以为嫁给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相比起祁琨,你显然只是一个外人!还欺负到他头上来,胆子大了?”
女人哭诉:“我根本没有对他做什么!他摔了腿也要算到我头上吗?!”
祁琨站在二楼,心底看得一阵爽快:这个女人,还有今天啊。
对于她这种推卸责任的态度,凌琅更是怒火中烧,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地,也没管她头磕在了茶几的边缘,冷冷看着地上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离祁琨远一点,连照顾人都照顾不好的废物!要你有什么用?!要不是我回来了,你还想瞒天过海多久?!”
明明视频电话里面祁琨看着还是好好的。
是不是他不回来,这个女人就要一直欺负祁琨不让他说出真相!!!
凌琅厉声:“沈娇,你再这样就给老子滚出去!”
女人抽噎着,很是怨愤地瞪了一眼楼上的祁琨,这个眼神无疑是坐实了她欺负的事实,凌琅怒不可遏,扬手就开始掌掴,全然不顾沈家和凌家的情谊,抽得女人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他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女人欺负自己的爱人?
女人被打得浑身瘫软,最后不堪其辱,凄厉地哭着跑出去了。
……
系统战战兢兢:“宿主,恭…那、那个…剧情走完了。”
它是在是说不出恭喜两个字。
毕竟宿主故意挑衅,让男主狠狠殴打的事情,是故意的。
烛涯顶着肿胀的脸,面无表情且慢条斯理地走在别墅区,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只是在看见拐角行驶而来的车的时候,眨了眨眼睛,马上开始迎风流泪起来。
她低着头,像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窘境。
凌策坐在车里,微微蹙眉:“停车。”
助理闻言踩下刹车,凌策还没等车停稳,立刻下车快步走到她面前,看她被打得浑身是伤口,倒吸一口气,抿了抿唇。
“……”他叹气,“跟我来。”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娇本就面容姣好,被打了只是些微的有碍观瞻,但哭起来还是梨花带雨的好看。
凌策道:“做伤情鉴定,然后冰敷上药,女孩子的脸向来珍惜……这已经算得上是家暴了。”他看着她愣愣的模样欲言又止,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精明无比的沈大小姐,一遇到凌琅的事情就完全失去了理智,让他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她看上去,爱得很深,对凌琅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扭转的。
烛涯倒是没说什么,心安理得地上了车,对于凌策的提议表示了两百分的赞同。
凌琅家暴沈娇在剧情里面一共有三次,一次比一次严重,最后沈娇甚至被他打得骨折,不得不住院休养了,她才真的意识到这个男人或许是不爱她的,可剧情已经发展到了那样一个时候,却是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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