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了!”
因果想把腿夹起来掩盖自己尿了的事实,但分腿器根本不允许她把腿夹紧,她不是痛得哭了是脸面砸进地里羞耻哭了,眼泪涌出来从眼罩里沿着颧骨滴下来,和那哆嗦着还在往外渗的淡黄色液体一起浸透了皱巴巴的白床单。
忠难不出声,只是微笑着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什么。
一、二、三。
没有安全词。
那黑色的马鞭当即就打上了因果大腿根部那片肉,就在忠难刚才写字的地方,她的哭腔越发显着,直直叫唤:“不要、你拿出来!啊!”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求饶的机会,再度打上她一片完好的肌肤,每一下都像是在她脆弱的皮肤上烙下一个印记,她的声音逐渐从傲慢的命令到委屈的哭喊最后到摇尾乞怜的求饶,打到她原本白净细长的大腿没有一片是不红的,她的眼泪还是没有她喷出的水多,腰都失去了知觉抬不起来了,最后一下落在她插着按摩棒的逼上,小腹痉挛一阵,求饶的话软绵地像一浇水就会全部软下去的棉花糖,和她的身体一起软了下去。
忠难欣赏着她一片狼藉的下身和快要哭脱水的脸,握着马鞭像是抚摸一般地刮蹭着她的阴蒂,因果可能是已经被打麻了,只有轻微的发抖。
“几下?”他用最温柔的语气问。
因果差点没喘上来气,喊哑了的声音倒是比平常那犟样可爱不少,但实在太轻,忠难把马鞭放在一旁坐到她身边,把她的连着手铐脚铐的绳子给解了开,手铐连着手铐,脚铐连着脚铐,她一下就倒进了他怀里,但大开的双腿已经合不上了。他捏上她的脸颊,俯身凝视,因果戴着眼罩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的声音就好像从石头缝里长出的枝芽一样,一点一点地露出来。
“二、二十三”
他眼眸一转,捏在她脸颊上的手转为去揉那留下指印的左脸。
“学习好,连这个也能数对?”忠难用无名指和小指蹭了蹭她的下巴,像是挠猫下巴一样。
“呜”她像是小猫在咕噜咕噜叫,声音都黏黏糊糊的,“拿出来”
少见因果这么可爱地说话,他硬得要命,捏着她的下巴,舌尖舔在她有些干涩的嘴唇,血味儿,她给自己咬破嘴皮了。
“这么求人的?”
流苏耳链垂在她滚烫的脸颊,凉得可怕。
因果不知道怎么说,就只能用小舌头去迎合他,看不到所以只能乱舔,舔在他的嘴角、下巴,发着颤的小舌头润湿了他的喉结,他说话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一阵发麻。
“求人还要我教呢?”
不过确实,因果的字典里哪里有求这一说。
他直起了背,因果舔不到他了,正要瑟缩地组织求人的语言,他伸手猛地抓上她的头发,撕扯的疼痛把她从迷糊中拽了出来,她呜呜地说“疼”,忠难有一瞬的犹豫,看向她左脸的指印,但因果只是仰着头哭,他等了两秒才开口:“说求主人把按摩棒从小因的小穴里拿出来,小因想要主人的鸡巴插进来。”
她头发被拽得生疼,按摩棒还在阴道里麻麻地震动,她现在是小因,是忠难的性爱玩具,她不是因果,她不该有那些人类的尊严。
“求求主、主人呜把按摩棒”因果咬着牙说,听起来有多愤恨似的,忠难真是想打她的脸,不听话的孩子,打几巴掌就会口齿不清地求饶了,可是小因啊,是很脆弱的孩子。
怎么,脆弱的孩子有糖吃?
“从小、小因的呃!”她被那只青筋如河流般蔓延的手狠狠掐上了脖子,那挂着“小因”的姓名牌被他掌在手心里,一整个摁在了床上。
他巨大的影子压上来,因果红了一片的双腿被搁在了他的双肩,因果被掐得面色发青,他很快松了手,她能感觉到他冰凉而宽大的手掌摸在她被打得酥麻红肿的屁股上,一条腿从他肩上滑落,他双手捏在她的臀上,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扒开她的菊穴,因果这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但话未喊出已被他低沉的口吻拦截了下来:
“看起来没有我的位置,我只能用这里了。”
开什么玩笑!那里除了塞过一个很小的猫尾巴肛塞就没有进去过任何东西,他要把那个杀人凶器塞到里面?!
他把手指插进湿润的菊穴,因果哪怕是再没力气也要挣脱逃跑,但有什么用?他一只手几乎能掐住她整个腰,他一边用手指操着她狭窄的穴道一边笑着说:“小因里面那么小,我操进去之后是不是也能顶到上面的按摩棒?”
“求主人把、按摩棒从小因的小穴里拿出来!”她妥协得太快,第二根手指都还没伸进去,因果甚至是夹着嗓子说着,“小、小因想要,想、想要主人的鸡巴插、插进来”
他的手指退了出来,是什么表情呢?得意?微笑?还是无表情?
“插进哪里?”
是不满足。
不是只有那一句吗!怎么还要回话!
因果只是犹豫了一瞬间他的手指就在菊穴周边摩挲,她慌乱地舌头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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