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上次和这具身体做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些。
这些疤痕看上去十分陈旧,不像是新伤,像是好几年的旧伤,狰狞恐怖。
“怎么了?”他问。
“这些怎么弄的?”我忍不住问。
“小时候被打的。”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这些疤痕在别人身上一样。
我有点同情他,如果光是被打就打出这么多伤,那可真是太惨了。
“我不喜欢你,你最好给我老实待在屋里。”他边穿衣服边说,表情有点不耐烦。
“我操,你神经病吧,你以为我就喜欢你吗?”我顿时火冒叁丈,冲他怒吼道,“不是你把我绑过来的吗?老子要回家!”
ethan面色十分不快,说道,“我带你来,是因为他喜欢,不是我。”
ethan嘴里的“他”,指的就是邵风。
这几天我被迫一直待在那间屋里,定时有人给我送饭送水,除此之外,我无法踏出那个房间一步。
我每天除了睡就是吃,然后就是发呆,没有手机的日子我过得十分艰难,每天都在想我哥怎么样了,是不是找我找的急疯了,有没有报警,就算报警也没用,我也不在国内。
我苦笑着,数着窗户外灌木丛的绿叶,数得眼睛疼。
我每天只能看到那个护工一样的外国女人,她也不说话,好像是个哑巴,也听不懂我说话。我尝试和她说我蹩脚的教科书式中式英语,她也视若无睹。
不会还是个聋子吧。
这种单调无聊的生活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这天,我忍不住捶门,边锤边大喊,然而声音只是回荡在房间,最终只进了我的耳朵。
我疲惫地靠坐在门边,盯着地板上的瓷砖缝发呆。
一直到天黑,又到了那个护工给我送饭的时间。
来的人不是护工,是ethan。
这具身体的发型剪短了,头发也被染色成了黄色,是个实打实的黄毛,脸还是那张脸,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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