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公寓。
客厅里布置得简单而温馨。
茶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巧克力蛋糕,上面插着数字“18”的蜡烛。烛光摇曳,映照着围坐在沙发边的几张脸。
“happybirthdaytoyou……”
黎汝真带头唱起了生日歌,黎栀希和任伊也轻声附和着,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
跳跃的烛光映照着眼前几张真诚的笑脸。
十八岁。一个全新的开始。也许她能离开那个泥沼,真的能迎来不一样的生活?也许她真的可以试着放下过去?
也许她也能让任佑箐回归这些正常的生活。
她可以的,吧。
“许个愿吧!”
黎汝真拿起照相机,边示意着,边将手指按在快门上。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书房里压抑的空气,那双琥珀色眼眸燃烧火焰……最后,定格在眼前摇曳的烛光和温暖的微笑上。
就像所有普通的孩子一样,她有爱自己的家人。
然后,任佐荫睁开眼,鼓起腮帮子,用力吹灭了蜡烛。
“耶!生日快乐,”黎汝真欢呼着,拿起塑料刀,“来来来,切蛋糕!”
……
洗完澡,回到房间,她发现自己一直强行冷落着的手机毫无反应——任佐荫原本是以为任佑箐会像之前那样说一些暧昧的话语来的,但现在,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手机划过零点,跳转到下一天,她继续盯着手机,划过那些国内的朋友发给她的祝福,回复,却迟迟没有等到她的。
……
自作多情。
任佐荫闭上眼,合上了手机。
与此同时——
莫停云已经加了她的联系方式,
嗯……烦躁,空虚。
该像个孩子一样,像同龄人一样?
任佑箐有些无所事事的在手机上乱点,随便点到哪些软件又退出。
……够了。
需要放空,需要一种可控的,短暂的释放。
昂贵的丝质睡衣贴在皮肤上,带来一丝凉意。体内的那团火,烧得并不猛烈,却异常顽固,闷在胸腔里,无处可去。
显着可见的任佑箐发觉自己失控的原因就是性欲高涨了很多,她太需要一些感官刺激了……任何都好,可是任何在现在的情况都不太够。
那就做吧,就算是能稍稍放松一下也好。
一只手,滑进了丝质睡裤的裤腰边缘,指尖微凉,触碰到那片早已濡湿滚烫的布料,湿得太快,触到腿心那颗东西的瞬间,阴蒂就已经开始变硬。
更强的刺激?
单手握住手机,她点开相册,在繁杂的照片里找到那张不知道是什么活动时候,带着相机的同学给她们拍下的一张——任佐荫和她唯一的合照,唯一主观的合照,也是看着最像正常姐妹的一张。指腹按上手机屏幕的那张脸,又轻柔的抚了抚自己的下巴。
眼睛和鼻子长得真像。
“嗯……”
一声压抑的闷哼,短促,破碎。
指尖开始了,手探入那条脆弱的布料,用力地按压,揉碾着那颗核心。她慢条斯理地并起食指和中指,在私密处旋转,按压,边感受自己身体地回应,边闭上眼睛,将手机甩开,想象一些别的。
一些够刺激的东西。
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沿着脊椎爬升。持续的累积,不用太大。
那双略微上挑的桃花眼要微眯,最好要带一丝迷茫,混乱…当然恐惧更甚。眉毛?嗯…要蹙起来,要露出痛苦的神情,对,痛苦又隐忍。
下身?
“嗯…哈——”
任佑箐又用手指夹住阴蒂摩擦了一下,咬着牙半靠在床边,轻喘,带着气音。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伸出脆弱优美的线条。
会敞开腿,等她来的,但也会因为自己过于轻佻而愤怒,会骂自己,会扇她巴掌。
她的牙齿也会带着金属的冰冷边缘,狠狠嵌入自己锁骨皮肉的,那尖锐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令人战栗的酥麻,舌头是那样湿滑,滚烫,怯懦却又愤怒的负隅顽抗。
恐惧。
她从任佐荫的恐惧获得极大能满足她的性刺激。
每一个触感细节,都像一剂烈性发情剂,注入她早已沸腾的血液。
远远不够。
快感堆积着,却始终无法攀上那个爆裂的顶点。做的越多她就越难以彻底释放。体内的焦灼感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在缓慢的摩擦中变得更加粘稠,更加令人烦躁。
黑暗中,她摸索着,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冷的,硬质的金属盒。
是烟。任佐荫留下的。
她抽出一支。动作依旧不疾不徐,纤细的食指和拇指稳稳地捻住烟身,另一只手拿起打火机,“咔哒”一声轻响,幽蓝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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