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大族老却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我:“华月真是好孩子,现在终于沉得住气了,云州之事暂且不说,话说你娶的那个夫人听说不能孕了?”
&esp;&esp;我:“……”
&esp;&esp;说着她呵呵笑着:“这刚好,这就是温道言不管好她自己儿子非要占着华月主夫位置的报应。左家主回去之后我拉下了自己这张老脸给对方去了好几封信,对面才终于有了回音,勉强答应了下次再不远万里来京城与我相聚之约……而在这之前,华月可得尽快甩掉这破包袱才是。”
&esp;&esp;“你和你娘都是可怜的孩子,看着倔,耳根子一软心也跟着犯软,就容易被缠。而你父亲又没用,教养都——”
&esp;&esp;“砰——!”
&esp;&esp;还倒数你爹的数!
&esp;&esp;盛了荷花酥的碟子飞过圆桌,越过两个族老之间,从耳边蹭过,摔碎地上,饼渣和瓷碎片一起在地上炸开花。
&esp;&esp;这一刻,大堂终于静了。
&esp;&esp;几双睁眼就算计闭眼就有生命流逝在暗处的浑浊老眸在反应了半息之后皆转而看向在场最稚嫩的那个脸庞。
&esp;&esp;气氛一度沉寂下来。
&esp;&esp;其中那个离碎瓷最近的族老更是豁然站起,视线凛凛就压向我。
&esp;&esp;她站起,我却坐了下来,声音淡然:“有毒,我不敢吃。”
&esp;&esp;“竖子好生说话!”站起的族老眉头骤拧:“你那爹果然没教你!我们给你的东西何来毒?哪来毒?”
&esp;&esp;“你坐下!华月还小!别吓到她。”
&esp;&esp;果然也如我预想那样,总有人会出来维护。
&esp;&esp;毕竟小时候在宫内与嘉礼共谋杀了人,母亲觉得皇族人难缠,就是把我丢给族老们硬保下来的。
&esp;&esp;但一是一,二是二,在她们眼里,我杀个人和与她们翻脸,不是一个量级。后者显然更能刺激她们。
&esp;&esp;我昂起下巴:“我说酥饼有毒,怕毒死各位族老,族老不信?”
&esp;&esp;“华月怎胡言乱语,当这是哪?怎可能有毒?”站起的族老压制住了瞬起的脾气,言语间似乎缓和了些。
&esp;&esp;“我住的丞相府都有毒,还毒了我的夫人,那这里就一定也有毒,所以我担心各位族老的安危,特来提醒。”
&esp;&esp;其他族老:“什么叫这里就一定有毒……”
&esp;&esp;大族老:“华月何意?”
&esp;&esp;“我的意思是,能敢给家主主夫人下毒干涉家事的族老,我不需要,你们不如都散了罢?也不用每日一把年纪了坐在这商议着怎么给我择夫怎么给我铺路了,一天天的尽出些烦人可恼的馊主意。”
&esp;&esp;“什么?”族老:“她方才说什么?”
&esp;&esp;顿时,几个族老都开始按耐不住。
&esp;&esp;“小华月说温夫人的毒是我们下的,在冲我们发脾气呢!还不看出来?”
&esp;&esp;“你下了?”
&esp;&esp;“我哪下了?!”
&esp;&esp;“那谁下的?”
&esp;&esp;“你下的!华月结亲那天就属你最气。还说什么与华月成亲的人许氏都行,就不能是最端着的最和珩儿对着干的那个温氏。且连宴都不去,说要给温氏一个下马威,让她们知好歹!”其中一个族老站起抬手直指对面的一个稍年轻些的族老。
&esp;&esp;她们乱作一团,甚至开始互相质问,拍桌。
&esp;&esp;“呸!肯定是你,当初华月父亲不就是你下的,要不是——”
&esp;&esp;“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们现在要就事论事!”
&esp;&esp;“我早说了,华月成亲那日既然都已经布下伏兵,就该下狠手直接将那温去尘抹杀在那天!”
&esp;&esp;其中一个摊手道:“那不是没杀成吗?当日出现两抬花轿,我都不知道里面坐着的是谁。好不容易找到,那温道言派人把她儿子的花轿里三层外三层包得死死的,后来发现珩儿的人也布置在周围,我以为她有办法阻止这场闹剧,才按兵不动的。”
&esp;&esp;“现在好了,华月果然被那姓温的蒙蔽双眼,都跑来和我们闹了!我看这就是温氏的奸计,温氏想挑拨我们,他该不会是自己给自己下的毒!”
&esp;&esp;“对,这一定是计!”
&esp;&esp;我对此感到厌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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