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更用力地干儿媳的阴道,还没抽出来就又操进去,反复捶打儿媳身子尽头那个小口子,试图尽快破开肉圈进入儿媳生宝宝的小子宫里。
边操还边低头欣赏女人享受性爱快感的脸庞,都是因为他的抽插而渐渐爬满情欲色彩,本来文静温婉的儿媳,在他身下却总是荡妇一样淫叫,被干得眼神呆滞都快要翻白眼了,唇瓣因为过度呼气而有些干燥。
公公低头吻住儿媳嘴唇,然后舔了舔,“要不要喝水。”
儿媳哪有空想着喝水,抱住公公的脖子,舍远求近从公公嘴里吮吸津液,还能同时享受着公公鸡巴的伺候,再用小穴榨出公公的阳精,浇灌到同样饥渴的肉穴里。
前一秒还主动索取公公嘴巴的儿媳,下一秒被公公坚硬鸡巴干进了子宫,身体猛得一哆嗦,推开公公嘬她舌头的嘴,歪过头大口呼吸,像是受不了刺激,嗓子里发出嗬嗬的粗喘。
公公也不管儿媳是不是承受不住他的猛干,一把将人捞起来,女人身体的重力直接让已经初入‘宝宝房间’的龟头更加深入,完全插到女人身体最深处,快要把儿媳套在公公鸡巴上,然后一边腰腹往上顶,一边手上将人往鸡巴上按,阴茎在阴道里滑出挺进一直挺过肉嘴又插入孕室。
儿媳丰盈的身子被公公抱在怀里像性爱娃娃似的又顶又颠。
“啊,啊,嗯啊,爸,要,哈啊,嗯嗯太,太深,啊,太深,嗬嗯”
无论被公公插过多少次肉穴,无论被公公入过多少次子宫,儿媳都难以习惯公公的猛力和激烈,不像是在市区里儿子的房子里干儿媳那样温吞持久,公公到了自己的地盘,往往会把儿媳干得腿软站不住,然后只能接着任由公公玩弄身子,直到老男人发泄完精力。
孕期都被公公胯下的肉棒操得叫哑了嗓子,更何况是现在肚子没有让公公分心的宝宝了,在婴儿房里抱着儿媳颠了一会儿,把女人再次送上两次高峰,公公也没射,而是抱着人往自己房间走去。
儿媳有了一息休息的机会,趴在公公肩头小声提醒着公公戴套子,带套了再做。
之前在市区里两人确实大部分时间都做着防护措施,消耗掉不少套子,有一次套子用完公公还想做,被儿媳狠掐了一把大龟头,疼得公公顿时就萎靡了,最后要儿媳补偿他一次,夹紧双腿抽插了儿媳的肉腿,对着小逼射出来糊了一屁股精。
此时公媳俩已经无套干了半天,儿媳预感公公快要射出来,做着最后的挽救,尽管她也很享受和公公不带套做爱,但是万一再怀孕可没法和老公交代了。
公公不知道儿媳心里的想法,还以为只是小女人怕了生孩子,要是知道是因为担心被儿子发现公媳私情,公公能怕是会直接强行内射儿媳,把人再做到怀上他的种,然后顺理成章和儿子摊牌。
天知道公公憋屈了多久,他像个小三只能等正室不在家才能上门,连他的孩子以后都可能要叫儿子爸爸,最不能忍的就是儿媳不愿意离婚,手上还戴着儿媳送的结婚戒指。
明明身子骚逼都被他干了无数次了,大部分奶水都进了他的肚子,但是公公还是不满足于此,不满足只是偷情的关系。
公公将人抱到自己房间的床上,在他的床上,或许曾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连接着公公和儿媳的基因,如今已经降生,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不是从前那样仅仅只是肉体关系,而是爱人和家人。
“嗯啊,哈,爸,嗯套在我行李箱里呢。”
儿媳时隔几个月又躺上了公公的床,看着男人鸡巴一点点从她下体里抽出,敏感地轻声呻吟。
还剩一个龟头卡在穴里时,公公又挺腰猛得往里干了进去,这一下把毫无准备儿媳插得大声尖叫,身子筛糠一样哆嗦,直接被公公入得高潮了。
“哈啊——,呃嗯”
“啪啪啪,啪啪啪”
公公非但没有抽出阴茎去拿避孕套,反而挺动腰胯激烈运动起来,操了半天的大鸡巴坚硬如铁,狠狠捣干在肉穴里进进出出,把里面皱缩的嫩肉内壁顶开操开,一直操过子宫小口进入深处。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项雅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仰着头喘息,套子什么的哪还记得,不被公公干晕就不错了。
儿媳双腿被公公的胯不停撞击,都不用手抱住也没法合上,整个阴部阴唇肉缝沾满爱液被公公小腹摩擦蹂躏着,阴蒂都被干得肿起麻木了,还在不断被快速的碰撞,小腹上是一只深色皮肤的大手,摁着儿媳身子让小逼不被大力顶走。
同时也挤压着女人小腹的软肉,每次公公阴茎深入子宫深处,手下都能触到一点微微鼓起,像是子宫被鸡巴给顶起来了,然后又被手掌按着施加外界压力。
“哈啊,嗯,啊爸,别,嗯啊,哈啊不要射,呃嗯,哼嗯”儿媳稍微从高潮中缓过来,抓住公公按在她肚子上的手,乞求公公不要内射她。
不过公公不去拿套子自然就是想要射给儿媳,况且他的老屌也在小逼里摩擦得快起火了,马眼酸胀不已想就这么射出去。
“宝贝,爸要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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