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整个上午林秋曼被折腾得够呛,把自己弄干净后,她裹在小被窝里无精打采。
&esp;&esp;李珣坐在床沿瞅她,揶揄道:“这样就受不了,你到底行不行?”
&esp;&esp;林秋曼默默地翻身背对着他。
&esp;&esp;李珣探头,“你的职业操守呢?”
&esp;&esp;林秋曼怼道:“你这是来嫖的吗,你这是来卖的吧。”
&esp;&esp;李珣:“……”
&esp;&esp;林秋曼:“殿下这般卖力,奴现在很穷,是出不起高价的。”
&esp;&esp;李珣被活活气笑了,钻被窝道:“那晚上还来,我还来卖。”
&esp;&esp;林秋曼:“……”
&esp;&esp;她不想跟他斗嘴,只觉得腰疼。
&esp;&esp;李珣把她搂进怀里,“乏了,躺会儿。”
&esp;&esp;林秋曼抱怨道:“腰疼。”
&esp;&esp;李珣:“哪儿,我揉揉。”
&esp;&esp;林秋曼:“这儿,腰疼,腿疼,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esp;&esp;李珣当真给她揉腰,动作很轻。
&esp;&esp;林秋曼不痛快道:“奴没卖过身,不知道会这般辛苦。”
&esp;&esp;李珣:“我也没当过嫖-客,没经验,不知轻重。”
&esp;&esp;林秋曼沉默。
&esp;&esp;李珣附到她耳边,“我不想做嫖-客,我想做你的男人,唯一的那个。”
&esp;&esp;林秋曼想翻身,却被他禁锢住。
&esp;&esp;李珣垂眸睇她,林秋曼与他对视。
&esp;&esp;他心里头到底还是有疙瘩困惑,问道:“我若还对你不死心,要怎么才能把你请君入瓮?”
&esp;&esp;林秋曼:“殿下想听真话吗?”
&esp;&esp;李珣:“真话,有诚意的那种。”
&esp;&esp;林秋曼想了想,“如果奴是一只鸟雀,那殿下就是天空;奴是一条鱼,殿下就是海。”
&esp;&esp;李珣抿嘴笑,“你要求还挺不少。”
&esp;&esp;林秋曼垂眸,“殿下以身为笼,奴心甘情愿入套。天空有多大,鸟雀就飞得有多高。天空小,鸟雀也会飞得底。你在哪里,奴便在哪里。”又道,“海大,奴游得就远。如果最后干涸得只剩一洼水,奴也会心甘情愿在那洼水里陪伴,不会另寻水源。”
&esp;&esp;李珣没有说话。
&esp;&esp;林秋曼看着他,眼神是纯粹的,“殿下做不到,只会给奴造一个金笼子,自己却站在外头观赏。你没交心,奴也不会交心,以心换心,这才公平。”
&esp;&esp;李珣:“悟了。”
&esp;&esp;林秋曼半信半疑。
&esp;&esp;李珣附到她耳边,阴深深道:“晚上给你看看李兰生,他好吓人的。”
&esp;&esp;林秋曼:“???”
&esp;&esp;许是真的困乏了,李珣搂着她小憩。
&esp;&esp;这一觉他睡得很沉,一直睡到下午申时,连午饭都没吃。
&esp;&esp;林秋曼也没动。
&esp;&esp;直到肚子饿了,她才睡眼惺忪地推开李珣,想去找吃食,却被他捞了回来,“再躺会儿,许久没睡得这般安稳了。”
&esp;&esp;林秋曼:“饿了。”
&esp;&esp;李珣:“我让嬷嬷送进来。”
&esp;&esp;片刻后,吴嬷嬷把饭食送进屋,林秋曼坐到桌旁拿筷子开动,自顾说道:“奴得多吃些,再过两天家里就揭不开锅了。”
&esp;&esp;李珣失笑,坐到桌前道:“出息。”
&esp;&esp;林秋曼喝了两口汤,嘲讽道:“我大哥贪的那物什充公给了晋王府,这儿是国库吗?”
&esp;&esp;李珣拿起筷子,无耻回答:“现如今整个朝廷都是我李珣的,我拿自家屋里的东西,你不服气?”
&esp;&esp;林秋曼被噎住了。
&esp;&esp;李珣继续道:“你林家的家产,也得抄没到我口袋里,留做军资,以后打仗用。”
&esp;&esp;林秋曼使劲往碗里夹肉,不正经道:“给奴留点口粮,奴上有一老母,下有两个稚子要养,往后跟牲畜似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日子过得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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