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白云和白青。
&esp;&esp;两人战战兢兢的,苏澜开口解释道:“是我不让她们跟着,毕竟想跟爷单独说说话。”
&esp;&esp;猎场的事不好宣扬出去,哪怕是贴身伺候的人也是如此。
&esp;&esp;九阿哥听后这才缓和了脸色,勉强点头道:“也罢,这次就饶了你们,下回就未必了。”
&esp;&esp;白云和白青连忙道谢,一脸劫后余生的神色。
&esp;&esp;九阿哥回去后,把盔甲碎片用锦盒装好,第二天大清早又去乾清宫堵门了。
&esp;&esp;皇帝也熟悉了,起来到时候听说九阿哥来了,就让李德全把人叫进来,一边疑惑道:“又出什么事了,叫小九一大早又来朕这里。”
&esp;&esp;他回想了一下,最近没什么事。
&esp;&esp;裕亲王的身体比之前有了起色,因为有适合的琴师在,晚上也能多睡一会,脸色也好了。
&esp;&esp;皇帝这才稍稍放心下来,只觉得裕亲王的运气不错,正巧碰上苏澜,还请过去弹奏一曲,人就能好好睡一觉。
&esp;&esp;太医私下跟皇帝提过,要不是裕亲王好好睡上一天一夜,他那身子骨只怕要彻底虚弱下去。
&esp;&esp;言下之意,裕亲王怕是撑不了太久。
&esp;&esp;原本他旧伤复发,人就虚弱,加上睡不好,那就是雪上加霜了。
&esp;&esp;亏得恰逢苏澜弹琴,让裕亲王好好睡一觉后,身体缓过来了,好歹还能撑上一段时间。
&esp;&esp;思及此,皇帝的心情不错,叫九阿哥进来的时候,还让御膳房多送一份早饭来。
&esp;&esp;九阿哥进来行礼后,看着桌上的早饭,笑笑道:“皇阿玛,不如咱们先用过饭后再说事?”
&esp;&esp;皇帝一听就挑眉道:“怎么,这事朕听过后就要吃不下?到底什么事,叫人还挺好奇的。”
&esp;&esp;不过他今天起得早,只吃过饭再听,倒也不会耽误事。
&esp;&esp;于是两人安安静静用过早饭,九阿哥就把带来的锦盒呈上。
&esp;&esp;他进来的时候把锦盒递给了李德全收着,这时候放在桌上,李德全打开,皇帝就看见里头一块盔甲的碎片。
&esp;&esp;碎片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到的血迹在,早就已经干涸了,不知道放了多久。
&esp;&esp;皇帝疑惑地看了过来:“这是侍卫的盔甲吧?看样式,级别不高,不是御林军的盔甲。”
&esp;&esp;九阿哥点头道:“皇阿玛果然火眼金睛,这是之前儿子在猎场捡到的小狗,它不知道什么时候藏起来的。”
&esp;&esp;“估计是在猎场的时候小狗捡了这个玩意儿,一并带回府,还是昨晚苏澜无意中发现。”
&esp;&esp;“她见盔甲上有血迹,很担心是不是猎场的守卫出事了。儿子看过后,也有些怀疑,这便一大早来叨扰皇阿玛。”
&esp;&esp;皇帝仔细端详后,看了李德全一眼,后者自觉去查了。
&esp;&esp;盔甲丢失了一件,猎场那边肯定有记录。
&esp;&esp;就是重新换了一遍人,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记录,查出究竟是谁丢的。
&esp;&esp;皇帝把锦盒重新合上,点头道:“知道了,朕会派人去查。”
&esp;&esp;他比九阿哥想得多,怀疑有人混进猎场的侍卫当中,放了狼群进来。
&esp;&esp;猎场的小厮和侍卫虽然全换了,但是这人能混进去,指不定用了什么法子还混在里头,得仔细查查了。
&esp;&esp;九阿哥就为了此事过来的,交给皇帝后只觉得无事一身轻,飞快溜走了。
&esp;&esp;隔了两天,他就被皇帝叫去御书房,显然是查到了。
&esp;&esp;但是这事却跟九阿哥想的离了十万八千里。
&esp;&esp;皇帝示意李德全,李德全就开口禀报道:“九阿哥,记录上没有人丢了盔甲。只是猎场换人的时候,少了三个侍卫。问了管事,也是一问三不知。”
&esp;&esp;“只后来兵营那边的将士收拾狼群,还送去猎人那边帮忙整理狼皮的时候,发现狼的肚子里有些肉碎,还有没消化完的手指头,估计是那天这几个侍卫遇上狼群。”
&esp;&esp;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太明白,九阿哥就懂了。
&esp;&esp;显然是那几个侍卫倒霉,迎面遇上狼群,于是一个个压根没能回去。
&esp;&esp;不是被啃光了,就是骨头都不知道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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