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郁楚:“不疼。”
&esp;&esp;冉梅花温热的指尖扶着郁楚下颚,雪花膏的香味在她身上是一股温热的香,和别人的很不一样。
&esp;&esp;郁楚几乎闻到这个味道就知道是妈妈,他没心没肺地笑:“妈,摔一跤没关系的。”
&esp;&esp;“是没关系啊,总不能不涂药嘛。”冉梅花的视线往儿子脸上落了一眼,这一眼流露出很明显的心疼。
&esp;&esp;这种不可言说的情绪持续了六年。隔着损坏的视网膜,无边黑暗的另一端,郁楚从未察觉。
&esp;&esp;郁楚吃东西的时候细嚼慢咽,很安静,动作慢也悠悠的,吃到尾声时,他忽然想起房间里那股霉味,“妈,我房间架子上的书能卖吗?”
&esp;&esp;“什么?”
&esp;&esp;“书,我以前的那些书。”他摸黑整理吃完的狼藉,另外吃剩的半块三明治他也不会浪费,用纸包着暂时放在一边,等胃休息好了还能塞下去。
&esp;&esp;冉梅花特意去了他房间一趟,回来说:“书还很新呢,往二手网上挂估计有人要,妈妈一会儿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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