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站起来准备走人。
正挑开帘子准备走出麻將馆的时候,突然听后身后有人吼了起来。
“干什么,想赖帐不成?”
听到声音,夏世民下意识转身扭头向著身后望去,发现一个约六十多的老爷子,伸手抓住了另外一个看起来有点遥过老头的手。
“谁和你赖帐!你那三瓜两枣的值得我欠,我就是今儿带的钱不多,先掛在我的帐上,等明儿还你不就成了嘛”。
“不行,哪里有卫生麻將欠帐的,不过是五六十块钱,怎么,你张老七连五六十块钱都拿不出来?”
先头的老头平平淡淡的说道。
“谁说我拿不出来,我可是姓张的,这条街你问问,我那几个侄子—————“
“张老七,少吹牛幣,人家张老板兄弟几个认你这个叔叔么,要不然这样,
今儿正好张老板兄弟几个就在前面的瑞福楼请人吃饭,你也去蹭一顿?”
坐在旁边桌子上的一个老头面露不屑的望著欠钱的老头,玩味的说道。
欠钱的老头明显有点心虚,但是面子上依旧不肯认,张口说道:“这谁不知道,今儿他们表兄弟几个在请王局长,我就是不想过去,要是想过去的话早就过去了”。
哈哈哈!
周围的人都不由笑了起来。
“张老七,你少在你脸上贴金,你忘了你前年去给人家老爷子拜年,连人带礼都给扔出来了么?还跟人家张老板攀亲戚?”
欠帐的老头脸刷的一下子通红,梗著脖子衝著抓著自己手腕的老头说道:“放开,我给你掏钱不就完了嘛!”
要帐老头放开手,並没有缩回去而是伸到了欠帐老头的面前搓起了手指。
欠帐老头从怀里掏了几个,摸出了一个脏兮兮的布钱包,从里面数出了几张票子,数出了这几张票子之后,老头钱包里连一张大点的钱都没有,只剩下几个钢崩儿。
要帐的老头轻蔑的一笑,从欠帐老头手中夺过了钱,施施然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欠帐老头这边看看,那边瞅瞅,发现几个桌子都没有空位,再看一下门口,
发现那边有一张桌子,便笑眯眯的跑过去。
“这边不欠帐”。
老头还没有坐下来,已经坐在桌子边上的三家都发话了。
欠帐老头这边眨巴了几下眼晴,又犹豫一下,这才挑开帘子出了门。老头也没有走远,蹲到了旁边的马路芽子上,掏出破破烂烂的旧手机打电话。
夏世民一瞅,立刻从旁边不远的店里买了两瓶饮料,走到老头不远的地方蹲了下来。
等老头打完电话,夏世民饮料一送,聊了几句便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给套了出来。
消失
十字路口东侧,面南的一边,黑色的五层小楼就是打麻將老人们口中的瑞福楼了。
整栋楼呈l型,占地面积还不小,从外面估么著,这一层得有上千个平方的营业空间,整栋楼也不全是饭店,两侧的楼翼隔出了几间来,一间是小旅馆,另外一个似乎是个卖母婴用品的小商店。
瑞福楼装修的挺不错的,外面设计的也有几分古意,门楼子是带著挑檐的古代建筑风格,上面排著大约一米左右大小的隶书瑞福楼三个字。
门口迎宾的都是身著旗袍的一水儿年青姑娘。
夏世民站在门口抬头瞅了两眼便迈步走了进去。
“先生,中午好,请问您几位?”
刚一到门口,其中一个姑娘便衝著夏世民笑眯眯的双手交叠放於小腹附近,
先鞠一躬,然后憋著一口串了味的老首都话,给老夏来了这么一句。
老夏也没有挑人家理,话说的不正宗就不正宗唄,至於老夏为什么知道这位的老首都话不正宗,那是因为上学的时候宿舍四人,其中一个就是首都长大的人。
“先一位,等会儿有七八个朋友过来”。
“那您里面请”
姑娘带著夏世民走了馆子里。
进门的地儿还有影壁,绕过了影壁,右手边上是柜檯,另外是一厅,里面排了约十几张方桌,隔成了一个个开放的小间,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现在正是吃饭的点儿,其中约一大半都坐满了人,大部分都是拖家带口的。
反正瞅著挺热闹的。
“您是要包间还是坐大厅?包间私密性比较好一些,大厅吃著更隨意一些,
也热闹一点。
我们这边很多都是老客,大家都喜欢往大厅一坐,遇到相熟的聊上几句—·
”姑娘笑眯眯的很能侃。
“我请客,包间吧,要你们这里最好的包间”夏世民说道。
姑娘听后张口说道:“我们这里最顶级的包间是黄山厅和庐山厅,现在只剩下黄山厅了,不过这两个厅都有最低消费,最少三千元,如果您点的菜品不够三千元呢还是要收您三千的,您要是不选最贵的厅,可以选別的,最低消费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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