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的味道开始从墨蔚鹅身上冒出。
她一把抓住沉思若的肩膀,将她往门上抵。
沉思若的背脊与门板撞击,迸发出声响,衝撞的力度过大,她肺部的空气全部被推出,臀部的伤口被挤压。
疼痛与窒息,让沉思若的五官挤在一起。
墨蔚瞟到沉思若的颈部,拇指停在女性不太突出的喉结上,后面四指扣住沉思若的后颈,环住像白瓷般细白又碎弱的脖颈,不让她肆意移动。
墨蔚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大拇指施力往下按。
她的心脏在跳动着,为破坏这件事用力的跳动着。
越是喜欢的东西,越是要弄坏。
沉思若的气管被舌骨压制住,能进出的氧气越发稀薄。
沉思若的面色有些胀红。
大脑渴望更多氧气来维持生理运转,她竭力抑制住想推开墨蔚的生理本能。
她清楚墨蔚喜欢看她快窒息后松开手,她像一条扑腾的鱼极力呼吸的样子。
她可不想打翻墨蔚的支配欲。
她又湿了,她希望墨蔚可以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跡。
沉思若的眼尾堆积着的泪水,溼漉漉地望着墨蔚,嘴唇轻轻颤抖。
血液回流受阻加上神经系统使血管扩张,沉思若的脸变的更红,她的眼前也出现了星星点点的闪光与黑影。
墨蔚瞧了一眼沉思若的面庞,对这副乖顺的样子很是喜欢。
「思若想要松开吗?」她将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一公分,眼里满是不屑与鄙夷。
沉思若的神智迷失在墨蔚漆黑的瞳孔里,她伸出手握住墨蔚的手腕,好慰藉自己的不满足。
她需要氧气,同时也需要墨蔚的触摸。
她为墨蔚的暴力找寻藉口,后将藉口吞吃入腹,在心里深根发芽,让伤害化为名为爱的果实,保护沉思若渴求爱的心。
小时候的创伤造就这套保护机制,把暴力与爱画上等号。
沉思若张开嘴,试图说出隻字片语,可喉咙被抑制住无法说出话语,出来的都只是一些拟声词,无法表达她的意思。
沉思若点点头又摇摇头,泪水溢出沾湿她的面颊。
每每见到沉思若炫然欲泣的样子,墨蔚心里总有两股力量在推扯,一方总想安慰沉思若止住她的泪水,另一方想要更狠地欺负她。
双方都试图拉下彼此,独自佔据墨蔚大脑的顶端。
不想见沉思若哭,又想见她哭。一边心疼她的泪珠,一边又希望她落下更多泪珠。
矛盾又糟糕的思想。
墨蔚不懂她的动作,只是盯着那颗泪,手上的力气顿时卸下大半。
氧气顺着呼吸道流向肺部,维持住快缺氧的大脑。
沉思若的身体不自主地颤了几下。
氧气供给到大脑后,沉思若瞬间清醒一些,她发现墨蔚的手松开了一些,握在墨蔚手腕的手紧了紧。
她不希望墨蔚松开手。
愣在原地的墨蔚,在被沉思若抓紧手腕的那瞬间,神智又跑回来了。
墨蔚吸了一口气,甩开沉思若的手,又扣住了沉思若的肩膀,将她转身按向门板。
动作迅速,沉思若模糊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左脸就已经贴在门上,胸前抵着板面,将她好看的胸型压的不成样。
冰凉的铸铝门激的她微微后退,墨蔚以为是她想要反抗,把沉思若压的更紧了。
沉思若的呼吸原本渐渐趋近正常,被墨蔚这么一弄,喘气声又加重了。
她的下腹出现痒意,甬道溢出黏液。
黏液慢慢扩散到大腿内侧,沉思若夹紧膝盖。
墨蔚一手抵着沉思若的肩头,一手探进沉思若的裙摆,准备脱下她的内裤时,却扑了个空,指尖在屁股处沾到一点黏糊。
墨蔚睨了一眼沉思若,她没想到沉思若没有穿内裤。
『是因为擦药所以才不穿内裤吗?』墨蔚猜测,她把手撑在沉思若的骨盆上。
她要回忆到昨日自己下的重手,墨蔚有些内疚。
可她刻意忽略心理的不捨,她要揪着这件事情,来增添性爱中的桥段。
「思若过来的时候,下面会不会凉凉的?」她顿了一下,似是要给沉思若一些辩驳的机会。
可她不待对方回答又接着道:「如果别人发现思若没有穿内裤,该怎么办?」墨蔚身体向前逼近,拨开沉思若的发丝,嘴唇靠在沉思若的耳廓,用非常细的声音说到。
其实墨蔚也知道,沉思若只需搭电梯上楼即可,就算途中有旁人一同搭乘电梯,顶多只是相互点头,根本不会发生被偷看的可能性。
调戏意味的声波震着沉思若的耳蜗传进大脑,沉思若很是喜欢。
她红着耳尖,用喘息声回答墨蔚。
墨蔚又问到:「还是说思若是故意要给别人看的?」
沉思若闻言正想反驳,来表明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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