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珩之瞥了一眼,忍着没说。
吃了一汤匙肉粥,云迟意眼睛瞬间亮晶晶的,米炖的很糯,米汤浓稠,肉还有嚼劲,一口下肚满嘴肉香。
她由衷地竖起大拇指:好吃,给你十分,满分只有十分哦。
你会做长寿面吗,难不难?
林珩之充耳未闻,闷闷喝着粥,斯斯文文的透着儒雅的气息。
红烧茄子也特别好吃,入味又不油腻,番茄炒蛋是林珩之的拿手好菜,更是不用多说。
云迟意一顿饭下来吃了两碗粥,菜也吃完了,她心满意足地摸摸肚子,为了逃避洗碗,身子往后靠墙,开始满嘴跑火车。
不知道我爸我妈他们在那边吃什么东西,听说有大鱼龙虾佛跳墙红烧肘子,不过那些都不如我们这盘红烧茄子和番茄蛋好吃。
同桌,你等下要干嘛,忙不忙呢,要不待一会儿看两集电视再回去?
等下子该播男主大雨里面追女主,然后掉进河里的剧情了,一大爽点百看不厌啊。
林珩之眼神淡淡地盯着她的笑靥,心如明镜地问:洗碗布是哪个?
云迟意闻言,秀手一指:墙上挂着,蓝色带个小猫咪那块。
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你先忙,我吃完饭头晕,要去睡一个小时。
但是没走掉,一回头,瞧见了林珩之攥着她的衣摆。
林珩之说:你来过最后一道清水。
云迟意似笑非笑:不是吧,就两个碗,两个碟子,怎么就需要两个人了。
林珩之哦一声:这么说你一个人也可以,毕竟是你家的碗,应该你来洗。
说不过他,云迟意拍开他的手,把他手背都拍红了。
云迟意这几日过得舒坦,这会儿也是能屈能伸,主动把备用围裙戴上,招呼道:麻烦班长和我洗个碗。
林珩之这才动手。
厨房朝南,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徐徐的清风轻抚着脸颊碎发,云迟意把手浸泡在温水里,脂玉一般的肌肤白的晃眼睛。
她忽然扭头看林珩之,对方比她高一个头,或许是离得近,她觉得他现在比平时要好看得多,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看不出太多的情绪,他的皮肤也白,带几分冷色。
脸颊肉是软的吗?
云迟意伸出一根冰凉的手指,抵在林珩之的腮帮子上,换来对方一记白眼。
坏心眼得逞,她扶着洗手池笑得前仰后合,猛地又看见林珩之耳尖上的绯色,云迟意随即心有不解地蹙眉,直白地问了出来:你耳朵怎么红了,屋子里太闷了?
林珩之把碗丢进她面前的盆里,云淡风轻地说:热的。
天气要凉了,热不了多久。云迟意没多想,不然他能是因为什么。
收拾好灶台,云迟意本想让他回去了,眼睛一转,他走了晚上谁做饭,于是改为邀请林珩之一起看电视,也就是刚才的偶像剧。
看电视消磨的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再一抬眼,天都黑透了,两个人又一块准备晚饭,简简单单做个青椒酿肉和南瓜甜汤,但云迟意也就打个下手剥蒜而已。
她就是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又叉腰摆出理所当然的模样。
今晚,云迟意一个人在家睡觉,半夜醒来看见林珩之的灯还开着。
她不想管,转念恶趣上心头,拿起家里的座机给林珩之打一个电话。
那头接通,她轻笑一声:班长,我没别的事,就想和你说早点睡呐,哪天学不是学呢,知识又不会跑,你说对吧?
林珩之站在黑暗的客厅,手里还拿着钢笔。他在构思新书,也补一下今天的日记。
说来也怪,他莫名其妙开始写日记了,把那本观察笔记写成他的日记,已经有厚厚一叠了,今天写的是浸过冷水的手怎么也是热的?
云迟意没听见他回话,清清嗓子说:喂喂,你在梦游吗,怎么没声音?
林珩之:没,要睡了。
云迟意提醒他:对了,明天把我裙子带过来,我下午有事要穿,再过两天冷了可就没机会展示了。
她没说是什么事,林珩之也没问,只说了一个好字。
不良校花转校生85
云迟意站在镜头前面试裙子,也是看看林珩之手洗出来的效果。
不错,很细致,而且没有损坏,这写字的手做出来的活确实无可挑剔。
今天是辛小雅的生日,她要出门去汪嘉嘉的外婆家,三个人一起做长寿面。
她昨天向林珩之取了经,对自己非常有自信。
早上十点钟,三人在楼上碰面。
旧小区拥挤而嘈杂,一路都是步梯,走道里全是堆积的杂物,阳台边养着葱蒜辣椒和月季。
云迟意拎着个粉色卡通小狗礼袋,眸子弯弯地看向辛小雅:思来想去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这家曲奇饼干很好吃,吃一块能开心一整天,希望你天天都开心。
辛小雅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地点头接过,嘴角翘起不易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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