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才?发?现不对。
这三小只看起来?似乎很有目的地,路过?鱼群也不追,一直往前走。
跟着游了十几分钟,谢忘眠脑子里无法控制地冒出了一个念头,“你们不会是要?带着我去找夏星晚吧?”
三个团子此起彼伏地啾啾起来?。
就?算听不懂,也大概猜到回答了。
这三个的嗅觉,也比她?这个半道出家被后天改造的半个人鱼要?强。
于是谢忘眠就?心很大地跟着幼崽,走走停停,中途还陪它们吃了一顿,这才?游到了这里。
果然也找到了夏星晚。
“你是去哪儿了?”
夏星晚难掩愧疚地捧上?两枚珠子,“我去找这个吃,这是给眠眠带的。”
谢忘眠拿起一个看。
珍珠大概有大拇指那么大,表面光华氤氲,就?像是玄幻剧里面的天材地宝,会自发?光似的。
谢忘眠哇了一声,“好漂亮。”
夏星晚把两个珠子都?塞给她?,“眠眠你吃,你吃。”
她?好愧疚。
夏星晚知道要?下雨,她?嗅到了空气中湿润的水汽,但是完全没在意,也没想着说。
寒季要?到了,本来?就?要?下雨,何?况她?亲近水,下雨没什么不好。
却?忘了眠眠不适应。
帐篷也被吹跑了,那是眠眠好辛苦才?编出来?的。
夏星晚越想越难过?,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流进?海里。
谢忘眠看着珍珠犹犹豫豫,她?现在咬合力是挺惊人的,但珍珠这东西也能吃吗?
夏星晚说能吃,她?是既犹豫又好奇,转头正要?问问夏星晚这东西吃起来?是什么味道,就?看到她?哭了。
看不见眼泪,但是能看到她?红红的眼圈,扁起来?的嘴巴和一抽一抽的身体。
“我的宝,怎么又哭了?”谢忘眠把珍珠往兜里一揣,忙不迭过?去哄,“……你真的是水做的。”
“是我刚刚话说太重了吗?我错了,不难过?啊。”
谢忘眠抱着夏星晚,擦传家宝似的轻轻抚上?她?的面颊,又慢慢拍着她?的背,“不哭不哭。”
她?一哄,夏星晚哇得就?哭出了声,“眠眠的帐篷没有了,都?怪我……”
“胡说,这怎么能怪你呢,明明是风吹的,应该怪风。”谢忘眠一看她?是为这些小事哭,可怜又可爱的。
她?知道夏星晚泪点低,已经很收敛地说了,但她?每次哭的点,都?是自己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原因?。
防不胜防,猜不出来?啊。
“而且这个帐篷我早看它不顺眼了,本来?就?打算换,吹跑了正好啊,还省的我们去扔了。”
夏星晚抽噎着,哭声弱了两分,“眠眠不要?帐篷了吗?”
谢忘眠大声说:“不要?不要?,我计划今天就?换新的帐篷给,可惜下雨了,不然这时候估计都?在编了。”
现在应该不伤心了吧?
夏星晚却?扁了扁嘴,又接着大哭起来?,“帐篷里的衣服一定也吹跑了,我是笨鱼鱼,眠眠再也不会和我交-尾了呜呜呜!”
谢忘眠:“……”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她?抬起夏星晚的下巴,嗖地把她?的嘴巴捂住了,“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夏星晚:“呜呜……”
谢忘眠无奈又想笑,“家里还有几十个大箱子的衣服,衣服这东西不有的是吗?丢就?丢了,我真不在意,你也不用在意啊。”
“再说了,这和交-尾有什么关系,我还能就?因?为几件衣服,以后都?不和你睡觉了?”
那她?是有病,得了一种名叫死了的病。
夏星晚哭哭啼啼的,一双眼睛水汪汪,像泉水里浸泡过?的翡翠,又亮又透,“那眠眠还想和我交-尾?”
谢忘眠轻轻咬上?她?的嘴唇,去吸里面的软舌,“想,这辈子都?想。”
夏星晚的泪水止住了。
她?的手开始动了,小流氓似的去解谢忘眠的裤子,用含混不清的气音说:“眠眠,我们来?交-尾吧。”
谢忘眠也很是意动。
她?最?近总是心神荡漾,大概是受激素控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谢忘眠并不打算抵抗。
她?又不是没女朋友。
和喜欢的人接吻,本就?很容易来?感觉。
谢忘眠津津有味地吃了一会儿夏星晚的舌头,本该沉浸其中,可她?总觉得忘了什么。
睁眼一瞧,三个手掌大的章鱼水母信号灯似的排排坐着,这个上?来?,那个下去,始终保持着一条波浪线,三对黑眼睛眨都?不眨地正盯着她?俩猛瞧。
谢忘眠:“……”
谢忘眠向后仰头,把夏星晚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不行?,不行?,不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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