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氤氲着暖融融的水汽,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昂贵而清冷的雪松沐浴露香气,那是属于沉之初的味道,现在也沾染在了沉愿每一寸新嫩的皮肤上。
沉愿站在宽大的洗手台前,面前是一面巨大的防雾镜,清晰地映照出沉愿此刻慵懒而诱人的模样。身上只穿着一件沉之初的白色衬衫,那过于宽大的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两条纤细匀称的小腿赤裸着,脚踝精致得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领口微敞,露出大片细腻如瓷的肌肤和精致深陷的锁骨,随着沉愿的呼吸,胸前那两点凸起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纯欲交织的致命吸引力。
沉愿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梳理着微湿的长发,眼神透过镜子,却并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身后那扇紧闭的磨砂玻璃门——或者说,是在等待那个即将推门而入的人。沉愿知道他在外面,也知道他刚才看她的眼神有多么晦暗不明。那种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的视线,让沉愿脊背发麻,却又隐隐生出一缕期待的战栗。
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沉之初推门走了进来。
他依旧那样衣冠楚楚,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裤和挺括的白衬衫,领口的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透出一股禁欲的斯文气质。那副金丝边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狭长眼眸深邃如渊,却在看向沉愿的一瞬间,燃起了名为占有的暗火。
他没有说话,只是迈着修长的腿走到沉愿身后。随着他的靠近,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沉愿笼罩。
抓到你了,我的小坏猫。沉之初内心忍不住喟叹道。
镜子里映照出两人的身影。极具冲击力的体型差在此刻显得尤为明显。他的肩膀宽阔厚实,几乎是沉愿的两倍宽,沉愿需要微微踮起脚尖,头顶才堪堪够到他的下巴。他低着头,目光沉沉地透过镜面锁住沉愿的眼睛,修长有力的双手缓缓抬起,撑在沉愿身体两侧的大理石台面上,形成了一个绝对掌控的包围圈。
“穿成这样,”沉之初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缕不易察觉的危险,“是在邀请我吗?”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沉愿敏感的耳际,烫得沉愿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沉愿的睫毛受惊般颤了颤。
沉愿看着镜子里的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无辜又带着几分挑衅。沉愿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后仰,让背部更加紧密地贴上他结实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沉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那沉稳有力却明显加速的心跳,以及抵在小腹下那硬烫的一团。
“哥哥觉得是,那就是咯。”沉愿轻声说道,声音软糯得像是在撒娇
沉之初的眸色瞬间深了几许。他不再克制,一只手猛地扣住沉愿纤细的腰肢,将沉愿死死按向自己,让两人的下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低头,微凉的唇瓣落在沉愿脆弱的后颈上,引起沉愿一阵战栗。
“既然宝宝这么不乖,”他一边细细密密地吻着沉愿的颈侧,一边伸手摘下了那副碍事的金丝眼镜,随手扔在旁边的置物架上,“那就要做好被打屁股的准备。”
摘下眼镜后的沉之初,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赤裸裸的侵略性。那双总是藏着情绪的眼睛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对沉愿的渴望,仿佛已经将沉愿视为了必须标记所有物的猎物。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属于外科医生特有的稳定与精准。那只手顺着沉愿腰侧的曲线缓缓上移,隔着衬衫揉捏着沉愿柔软的腰肉,所过之处点起一簇簇酥麻的电流。
好软,怎么会这么软,哪里都是软的。沉之初内心忍不住喟叹。
“嗯……”沉愿忍不住溢出一声娇软的呻吟,身体发软地向后靠倒在他怀里。
沉之初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解沉愿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随着扣子的解开,衬衫沿着沉愿的肩膀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背部肌肤。镜子里的沉愿也随之变得更加赤裸,这让沉愿感到一丝羞耻,却又莫名兴奋。
当衬衫彻底滑落在臂弯,沉愿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赤裸,只剩下那松垮挂在手臂上的衣料。两团饱满挺翘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粉嫩的乳尖因为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而迅速挺立,显得格外可怜又可爱。
沉之初的目光在镜中肆意地巡视着沉愿的身体,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真美……”
他低叹一声,双手猛地从腋下穿过,毫不客气地覆上了那两团绵软的雪乳。他的手掌大得惊人,一只手就能将沉愿半个乳房完全包裹住。粗糙的指腹恶意地在那挺立的乳尖上碾磨、掐弄,带来一阵阵尖锐又酥麻的快感。
“啊!哥哥,轻点~”沉愿娇呼出声,双手无助地抓住他在胸前作乱的手臂,却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轻点?刚才不是还在撩拨我吗?”沉之初轻笑一声,手下的动作反而更加放肆。他两指夹住那充血变硬的乳头,向外轻轻拉扯,看着那粉嫩的肉粒在他指尖变形、拉长,然后再弹回去,每一次变化都伴随着沉愿难耐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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