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一下,轻咳了一声,笑着道:“父亲,用膳吧。”
华月郡主蹦到爹娘中间,挥着手:“爹爹娘亲,我们还在呢。”
澜真公主忍笑瞪了一眼女儿,拉着薛致庸在桌前坐了,华月郡主拉着薛颂也坐了,不过三人都不饿,就坐成一圈围观驸马用膳。
想到阿桶说的那些事,三人都觉得,一家人能如此安安静静坐在桌前,简直是天大的幸事。
薛致庸在妻子儿女那又热情又感动,又似乎带着一丝难过的复杂目光中吃完了一顿饭,澜真公主命丫鬟把桌子撤了。
薛颂亲自去关了门,华月郡主还把窗户也给关上了,随后一家四口都挤在了榻上坐了。
薛致庸满心疑惑开口问:“如此大的阵仗,到底发生何事?方才为何还都那般看我?”
终于可以说了,华月郡主率先开口:“爹爹,你不知道,诺儿身上发生了一件奇事,有个叫阿桶的……”
小姑娘口齿伶俐,条理清晰,如同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就把事情给讲了一遍。
薛致庸听完,一时懵住,随即看向妻子和儿子,用眼神询问此事可当真。
澜真公主和薛颂齐齐点头,神色都十分严肃。
薛致庸面色瞬间阴沉,蹭地起身,大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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