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内啡肽在高潮之后会升高百分之五十左右。催产素也会增加二至三倍。”他双手环绕至她腰腹,轻轻解开她大衣腰带,“那次做过之后,我才明白人体的自行调节比药物要有效得多……所以现在,我想让你回忆起那次的幸福感……”
马心帷忽然狠狠钳住他手腕。她止住了他的动作,随即丢开他手,转身面向他。游天同与她对视,发现她的表情意外地僵冷。
小腹的凸起虽然尚不算明显,但她不想让他爱幻想的脑子有丝毫察觉。
“游先生。”马心帷尽量保持耐心,再次按下他摸上自己大腿的手,“首先,我和天望快要结婚了,下周就要正式上门见你们的父亲;再者,上次的事只是意外,我恳请游先生你不要放在心上;最后,游先生,你现在瘫痪。”
“瘫了又怎么了。”游天同自动过滤了前两句,仍然坚持想要将手掌片入她双腿之间,神色毅然。
马心帷强压怒意,然而面上几乎是怨毒地一笑。
“游先生。你瘫痪了。你下面没用了。”
正在钻研着如何拉下她裤边的游天同蓦然仰头看她。马心帷试图表露同情之色,但实在装不出来。
“谁说我下面没了。”(马心帷:我只是说“没用了”。倒也没有这么严重)游天同诧异道,一边收回了手,探向宽松的病号服裤,“我只是小腿骨折而已,走路只能一条腿跳着走,所以坐轮椅——完全不会影响操屄啊。”
他面容严肃,下颌诡异地反光一闪。马心帷不得不目光受到牵引,低头向他泛光的裆部看去。
急于证明自己健在并且健康的游老二(游天望打了个喷嚏)正粗粗壮壮昂然挺立地看着她。顶端的小孔已兴异地吐出几滴晨露。
马心帷的表情有点扭曲,胃里的酸水又开始翻涌——不过,那一夜黑灯瞎火,她也没看清这玩意的样子,只知道撑得有点疼。
现在一看为什么这么粉。和他冷峻的外在气质全然不符。
“你看。没什么问题吧。”游天同语气温和,握住自己的阳具,浅浅撸动两下,另一手仍然去牵她的手。
“心帷。摸摸它。youknowtheonlypenisthatreallyattersisyourhappess。我真的能让你快乐。”
马心帷的手岌岌可危地将要触碰到那根垂涎欲滴的大粉屌。
“心帷……”
马心帷在自己孕反再次发作之前,奋力抽开自己的手,猛然抬起一脚,踹在了游天同梆硬的阳具上。
轮椅轱辘着带着他向后滑远。马心帷捂着嘴紧赶两步,拐向踢中他的扶手,让他一路滑向病房大门方向。
游天同在半痛半爽之后,已后背撞开大门。他冷汗一激地反应过来,双手死死把住门框,低喝道:“心帷!你干什么,外面走廊会有人经过不方便做。你……我以前也不知道你喜欢这样……”
马心帷面无表情,抬腿踏着他胸口,力道很大,与他握着门框的双手微妙地相持。
“游先生。你如果再骚扰我,我就这样把你一路踹进电梯,再推到外面大草坪上。”
游天同更为骇然:“草坪上人更多了。你确定要去那里做吗。”
马心帷难得感到一丝崩溃。她扭身发力,豁地一脚,将他踢出门外。游天同的轮椅在走廊里转了个圈,阳具接受了片刻冬日暖阳的洗礼,水润发亮,精神振奋地抬了抬。
趁他发呆的功夫,马心帷捂着小腹疾跑离开。
电梯门打开之时,游天同声音仍在走廊遥遥传来:“心帷!”
马心帷心烦意乱,只是低着头侧身为刚上来的乘客让路。
乘客迈步,却停在她身边,目光似乎有十足阴冷。
马心帷感到异样地抬头。正与游天望幽黑的瞳孔对上视线。若有似无的蓝,如墨水泼漏,在他眼瞳深处渗出。
他正了正腕表笑:“马秘书。很巧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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