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洲难得没生气,呵了一声,手伸进荷包掏出一把银元拍在桌上。
“去,拿着去找你奶奶,就说是我说的,让账房再送些炭来。这天冻死了,给我热壶酒来。”
阿年探头看了一眼,不等他娘发话,一溜烟的下床,将那一把银元扒拉进自己的小口袋。
张淑贞立刻招手示意珠儿去热酒,阿年跑回去,冲着张淑贞喜滋滋的说道:“我现在就去找太太。”
张瑞洲摆手:“去吧,去吧。”
阿年虽然狐疑张瑞洲今天这么好说话,不太寻常,却也没有多想,拿上银元便出了门。
待张瑞洲喝了热酒,发了一些汗,抬手扯了扯衣领,纯麒馥郁香醇的乌龙茶气飘散出来,张情儿有些不太自在。
张淑贞找了个理由,让弟弟再去取一壶新酒将他支走,张情儿刚进侧屋,张瑞洲便命令丫鬟去客厅候着,没叫她伺候不要打扰,紧接着便坐到张淑贞身边,要行那云雨之事。
张淑贞紧张的揪住绣花丝绸的床单:“夫君,白天了。”
张瑞洲不管不顾就扯掉了她的腰待:“又不是没搞过。”
将人一把压在床上,急切的低头啃咬那满是香味的纤细脖颈,将手伸进衣摆,透过真丝肚兜狠狠抓了一把女人丰满胸脯,张淑贞不可自抑的嘤咛一声,可一想到弟弟还在隔壁,涨的满脸通红,羞愧的咬住下唇。
张瑞洲却越发过分,加重手里的力道,揉捏馒头一般,狠狠的蹂躏着张淑贞那对酥胸,猴急的扯下她的衣服和肚兜。
那对饱满圆润的胸部挣脱束缚,跳了出来,莹白圆润,乳尖正微微发颤,如同两颗雪白的馒头,张瑞洲性欲大开,低头含住那凸起的乳尖,用力吮吸,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摸进下身的花穴,毫不留情直接捅了进去,又插又抠。
搅动,抽插,搅得花穴开始冒水,逼穴内部变得湿漉漉的。
张淑贞被弄的忍耐不住,含着哭腔叫出声:“不行了,夫君,我月事将近,求求你,不要,好痛,你弄的好痛。”
一听到那个词,张瑞洲瞬间没了性致,骂了一句娘,结果抽出手指,居然带出了一丝血迹。
张瑞洲嫌弃的甩了甩手上的鲜血,破口大骂:“臭婊子,你不早说,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扫兴,我打死你!”愤恨的抬手就要打人。
突然听见张情儿急切的求情:“姐夫,你别打我姐姐!”
张淑贞眼见张情儿闯进屋,慌张的喊:“情儿,你快出去!
张情儿害怕极了,他在隔壁听见姐夫和姐姐的动静,知道他们要干那档子事,一边暗骂姐夫,一边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听见姐姐的呻吟声,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他没有纯麒,压根不识爱欲的滋味,原本靠在门上,爱耐不住的磨蹭着屁股。
突然听见姐夫骂人还要打人,瞬间从迷乱中被吓醒了,全然忘记姐姐的嘱咐,拉开门慌慌张张的闯了进去。
见姐姐赤身裸体坐在榻上,那对丰满的酥胸袒露在外,下身渗出好些血,竟然来了月事,姐夫光着下半身,紫黑色的阳物气势汹汹的勃起,姐夫转头看他时,那根盘虬着青筋的肉棍直挺挺的对着他。
张情儿看着姐夫那双充满欲望和贪婪的眼神,非常害怕,转身就跑。
见人跑了张瑞洲精虫上脑就要去追,张淑贞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抓住,哀求道:“夫君不要!求求你不要动情儿!他还小。”
张瑞洲猛地掀开张淑贞,一个健步冲过去,直接伸手卡住张情儿将要关闭的房门。
情儿跨进屋正要关门,突然一只手扶住门框,很快对方猛地将门推开,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夫表情不善的步步紧逼。
张淑贞披着一件衣服冲了进来,含着哭腔哀求道:“夫君不要,求你了!”
情儿害怕的往房里退,张瑞洲卑鄙的使用了纯麒的气味压制,张淑贞被自己的纯麒,以浓烈的气味裹挟,瞬间浑身发软,面红耳赤,四肢无力跌坐在地上,身下正不停地淌血,可她却头脑昏沉站不起来,很快晕了过去。
张瑞洲冲过去抱住受到他纯麒气味压制的情儿,急吼吼的将人搂上床。
抬手摸过情儿后颈处的腺体凸起,凑过去深深嗅了一口,闻到一股浓烈的晚香玉,令人沉醉。
兽性大发,压在情儿身上,撕了他的衣服,很快露出稚嫩白皙的胴体,强行掰开那白皙的双腿,露出其内一张一翕的嫩穴,粉嫩的逼穴在刚才的刺激中居然湿了,带着甜香的爱液正从纯麟身下那骚逼涓涓流出,
张瑞洲气血上头,一边抱着男麟儿亲吻吮吸他那香甜的小嘴,手指种种捅入那个未经人事的嫩逼,拿手指扩开,露出一种让人眼馋的肉色。
情儿体内冒出一股邪火,心丝被纯麒的气味勾的蠢蠢欲动,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个男人是他的姐夫!
只能哭着求着,想让纯麒停手,但纯麟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激的纯麒越发暴虐。
男麟儿的玉茎往往发育不良,小成肉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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