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他们身上只是一件装饰,最大的用途就是给纯麒拿来把玩。
张瑞洲兴奋的舔舐嘴角,手指撑开情儿的小逼,阴唇打开,那鲜红的肉色,实在诱人深入。
情儿害怕的哭出声,央求姐夫不要,纯麒整个趴在他身上,兴奋的喘着粗气,“乖情儿,你是姐夫的,姐夫定会好好待你。”
纯麟已经被激出了水儿,多的前戏都省了,张瑞洲津津有味的吮吸着情儿那微微鼓起的小奶子,凸起的红缨点被牙齿和舌头反复摩擦。
情儿被刺激发出一阵低低的嘤咛,纯麒猴急的扶住自己那根涨的发硬的肉棍子,对准那一张一翕的嫩逼,一个挺身一插到底。
情儿只觉得疼,像是被人劈成了两半,尖叫出声,纯麒感到自己被火热紧致的逼肉紧紧包裹,爽的寒毛直竖,不管不顾的扛起男麟儿的腿开始原始的律动,情儿的处子血顺着抽插被带出逼穴,淌到床单上,看见了处子之血,纯麒一阵狂喜更是得意。
随着张瑞洲用力的抽插,情儿的小逼变得越发湿润无比,情儿从最开始不适到之后满脸潮红的呻吟,纯麒抽插的越发顺利,喟叹一声:“爽,小婊子!你可真会夹。”
从正面上的感觉就是爽,张瑞洲狠狠插进情儿的身体,将那紧致的逼穴捣的泥泞不堪,情儿嘴里发出撒娇似的单音,被牢牢锁住后腰,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
“姐夫要操大你的肚子,操死你,给我生崽,给我生!”
纯麒被情儿下面的小穴咬的欲罢不能,兴奋的骂道:“让你给我装,臭婊子装什么纯情,姐夫操的你爽不爽,小母狗再叫大点声!”
情儿不自觉的勾着张瑞洲的脖子,被刺激的颤抖不已,眼泪不住的往下淌,被操的高潮不断,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摧毁了他的羞耻与三观。
想扭腰想发骚,想被纯麒狠狠填满,填的满满的!
“啊~姐夫···姐夫···快···唔、爽、好爽···”
张瑞洲感觉自己就快要到达极致,重重挺身一插到底,一股浓精射进那火热紧致的逼穴,情儿拱起腰,发出高潮的呻吟。
射过一次,张瑞洲的阳物变得疲软,却仍然待在情儿体内,抱起沾染他气味的男麟儿热烈的亲吻,吮吸情儿的丁香小舌,和他姐似的仿佛连舌头都带着香味,怎么都吃不够,亲吻动作粗鲁的又擦出了火,本就插在情儿体内的阳物再次膨胀。
张瑞洲将人翻了一面,从后面进入情儿的身体,原本白皙的身体此刻透出粉色,小脸染上情欲,变得香艳魅惑,下身随着抽动,汁液顺着大腿只往下流。
那骚逼被粗壮的阳物撑开,重重刺入再重重拔出,情儿便一直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中,很快被他的姐夫咬住了后劲的腺体,插进他体内的阳物越涨越大成结,卡住了纯麟体内的宫口。
情儿疼的又哭又叫,张瑞洲却凶狠的标记了他,强压着他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咬的那身白皙的胴体满是牙印和青紫印子。
4禽兽爹要玩换妾游戏被下巴豆
阿年去了奶奶那里,兴冲冲的要新炭,女人瞥了他一眼,只说去安排便起身离开,奶奶贴身的丫鬟却热心的留他在屋里吃糕点。
阿年觉得奇怪,这个嬷嬷之前对他不假辞色,今天这么客气可真不对劲。
只得小口小口的咬着那金黄色的小米糕,吃到嘴里甜糯绵软,阿年便一口气吃了两块,可奶奶还没有回来。
等阿年察觉事情不对劲,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嬷嬷也不在屋里候着了,阿年只好失望而归。
等进了院子,满院弥散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他们住的屋里传来小舅微弱的喊声。
守在门口的珠儿一见阿年进来,脸色变得慌张,连连将人拦住,把阿年抱起来进了隔壁厢房。
阿年心脏揪紧,握紧拳头,这个混球竟敢对舅舅下手!那个恶毒奶奶竟然纵容这种混账事!
从那天之后,情儿便成了张瑞洲的妾室,六姨娘。
给安排了一个伺候丫鬟,在院子里也有了单独的房间,平日张瑞洲来院里,不是进张淑贞的屋子过夜,就是大摇大摆的进张情儿的屋子过夜。
即使是大白天当着儿子的面,张瑞洲都能在屋里交欢,最可恶的是强迫姐弟俩一同伺候他。
张淑贞面皮薄,身体又不好,总被气的好几天下不了床,情儿心疼姐姐,只得央求姐夫让自己替姐姐伺候夫君,不要为难姐姐。
张瑞洲发情的时候,总是将情儿肏的欲生欲死。
情儿年纪小,穴儿紧,张瑞洲捅的也痛快,
听着小舅那哼哼唧唧的哭腔,阿年愤怒不已,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还在里面喊:“肏死你个小骚货,和我装正经,夹的可真紧,都不让我走了,姐夫的大鸡吧肏的你爽不爽?小奶子真软,姐夫给你舔舔。”
回应他的无一不是舅舅含着哭腔的呻吟。
伺候舅舅的丫鬟宝娟算是个有良心的,每次遇上这种事,便会把阿年抱开不让他听那些裺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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