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在一块儿。”这出乎意料的答案令他感到愕然。“你不喜欢悠辰?”“有喜欢他的理由吗?”她不以为然地反问。“但你方才对他有着赞誉。”雨浓像要撇清什么似地淡哼。“不争的事实总得承认,何况,我可是看在您的面子,不好太损他。”看来这女孩对他的宝贝孙子有不少的负面评价。这倒难得,有生之年还能让他找到一个不会疯狂迷恋悠辰的女孩。强忍着笑,他问:“是不是他那又冷又硬的死脾气冒犯了你?”雨浓嗤之以鼻。“冒犯?哼,那个夜郎自大的家伙可嚣张了,谁敢在他面前放肆啊,在他唯我独尊的思想中,别人的遵从都是理所当然,哪需要担心冒犯别人。”没想到才几天时间,她就已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愁绪;没法子,谁教她现在是住在这家伙的屋檐下,全部情绪都不由自主地被他牵引“关于这一点,他尽得我风家人的真传,全是我‘教导有方’,我这个当爷爷的实在难辞其咎,也就只好认命一点,代他道歉了。”爷爷?雨浓瞪大了眼。“你是他的爷爷?”风老太爷以微笑回应她的目瞪口呆。“你不是早猜到我和他有某种关联了吗?”“是啊,可是”在当爷爷的面前将人家的爱孙骂得体无完肤也就算了,她居然还骂得又溜又顺畅!“别不好意思啦,你形容得很精辟传神又一针见血,其实我也老早就想骂骂那个目中无人的狂妄家伙了。”“你不是说他尽得你的真传?”雨浓反将他一军。风老太爷一窒,无言以对。“呃这个”好个伶牙俐齿、聪慧过人的小丫头!风老太爷眼底浮起激赏,她抓得住悠辰如风般狂傲的心,这丫头真是生来配他们悠辰的。“别不好意思啦,”雨浓古灵精怪地将方才他说的那句话回敬给他。“见贤思齐,见不贤内自省嘛,我了解的。有这种孙子,别说你了,就算是我也会觉得很耻辱。”风老太爷张口结舌。他什么时候说悠辰让他觉得耻辱了?这唯一的宝贝孙子可是他的骄傲耶,却被她贬得一文不值。“看来,你是真的很排斥他。”他苦笑,见雨浓提起悠辰时眼底所浮起的愠色,他开始不确定,两人真有可能吗?“错!我不是很排斥他,而是唾弃他、鄙视他、痛恨他!我不否认他有过人之处,但是他的为人处事却卑劣得让我无法苟同,今日我会站在这个地方,就是他无所不用其极下的成果,我对他的感觉岂是一个‘糟’字了得。”“你是说”这下换他瞠目结舌了。“悠辰他不择手段只为了拥有你?”“铁证如山。”这像是他那个对女人冷若冰霜的孙子会做的事?以往缠他的女人光“甩”就得花好大一番工夫了,他会傻得自己找个“麻烦”往身边摆,而且还换来卑鄙无耻的骂名和对方不领情的无尽恨意?不会吧?他向来不做自掌嘴巴的事啊?何苦为了一个无心于他的女人而弄得两面不是人?他不记得风悠辰几曾做过这么蠢的事,也没忘记最后一次逼他成亲时他给自己的答覆。女人?一辈子?他上下打量着雨浓,这是不是代表着她是第一个能让悠辰看一辈子而不会反胃到想吐的女孩?因为太了解风悠辰的行事作风,若非已认定这个女孩,他是不会这么做的。一抹别具深意的笑容神秘地扬起,看来,他有好戏可看了。“来,女孩,谈了这么久的话,你都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风老太爷慈祥地拉起她的手笑问。“我叫温雨浓。风雨的雨〃烈的浓。”雨浓回以甜甜的笑,只要不去想风悠辰,眼前和善的老人倒给了她一种难得的温情,让她自然而然地想亲近他。“你说悠辰不择手段想得到你,那你们”他上下打量她,那暧昧神情所表达的涵义,连白痴都晓得。雨浓花容失色,马上惊叫:“才没有!他他若敢碰我,我不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才怪!”哇,好狠!风老太爷听傻了眼,心有余悸地望着她。悠辰可是他唯一的孙子耶,照这情况看来,悠辰要真娶了她,风家岂不是要绝子绝孙了吗?这女孩性子够烈,但愿悠辰有这个魄力能驯服她,否则,恐怕只得一辈子当柳下惠了。而自从展开与风悠辰相伴的生活后,温雨浓的生活就出现了愈来愈多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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