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再爱她,他也无法再忍受她接二连三的曲解谩骂,不该他承担的罪名,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强扣在他身上,包括雨浓。他森寒的神情太令人心惊胆战,但满怀悲怨的雨浓不受影响,无惧地昂首直视他。“你本来就无耻,敢和姜曼妃做出苟合之事,又有何面目在这里咄咄逼人?”风悠辰没料到她会出此言,一不留神,差点儿被自个儿的口水呛着。“苟苟合?姜曼妃?”“少在我面前装傻,刚刚才做的事,马上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吗?”≈21018;≈21018;?风悠辰蹙起眉头,他只记得刚刚自己满怀柔情地寻找他心爱的小女人,然后在亭子里莫名其妙地被臭骂了一顿,惹得他又气又怜地吻她,最后就是现在剑拔弩张地对峙。这样很罪大恶极、天理不容吗?值得她动用一连串不堪入耳的秽言骂他?接下来的话,解释了他的疑问。“姜曼妃已经名花有主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和她纠缠不清,你们这么做难道不怕天打雷劈?我这句肮脏龌龊哪里骂错了?”天大的冤枉哦!他摇头看着她。“你亲眼看到了?”“我”想起那一幕,泪雾又刺痛眼眶。“我没你们这么恶心!我只在书房门口听到”听到这里,风悠辰已大致明了了状况。啧,姜曼妃这个荡妇婬娃,她要下贱本来不关他的事,但是别害他背黑锅嘛!“你听到什么?说来参详参详。”他悠闲地道。“你下流!”他居然面无愧色,雨浓恨声咒骂着。瞧见她爱恨交织的神情,一抹奇妙的笑意在眼底闪动。“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就算我和姜曼妃打得火热也不关你的事嘛,莫非你吃醋?”吃醋?她的俏容霎时又青又白。“你胡说什么!”“是胡说吗?好吧,我老实告诉你,就算要找女人,我也一定会找你,信不信得过我?”他谈笑自若。她气得尖声大叫。“风悠辰!信不信我阉了你!”看他如何下流。哇!她醋劲真是了得。风悠辰好笑地道:“温大小姐,你既没亲眼看到,又怎能断言一切?”“她明明在你的地方”雨浓尴尬得说不下去。“你还想文过饰非、睁眼说瞎话?”谁规定在他的地方男主角就一定得是他?“如果我的答案是否定的,那我是不是可以将这句‘龌龊下流’送还给有这种想法的人?”他竟然拐着弯骂她思想龌龊下流?她气得失去理智。“风悠辰,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没有担当的人,我错看你了,滚!我不想见你、不想听你说任何一个字,滚哪”“听我说,温雨浓!”他以着更大的音量盖过她,吼傻了雨浓,换来她怔忡的凝望。他缓了缓神色,以前所未有的冷静瞅住她。“听清楚,我只说一次我风悠辰行事,从不需要向人解释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自认无愧天地,我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也不需要去介意别人如何看我,所以,我也一直觉得解释是愚者的行为。但是后来我才明白,当我真正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在乎她怎么看我,我的喜怒哀乐会随她而动,于是我发现,以前之所以可以心如冰霜、无动于衷,是因为我不曾由衷去在乎过什么。生平第一次,我对你有了解释的冲动,但我换来的,却是你的不信任,我不明白,付出了这么多,却被你看得一文不值、弃如敝屣,到底值不值得,我何苦来哉?付出得再多,你永远也不会懂,只会一再误解这是第二次,如果你仍是选择怀疑,我纺,这辈子绝对不会再有第三次。”子她震惊而惨白的容颜,他苦涩地一笑,继续道:“不管你信不信,书房中的人不是我,我已早一步离开去寻找你了,就这样。”说完,他转身欲走。“悠悠辰”身后传来雨浓颤抖而脆弱的叫唤,他无言地回首凝望她。他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在乎她?那么他之所以坚决要得到她,为的,只是因为他对她动了情,并不是执意与她较劲?太大的震撼,使得脑海混乱得几乎无法思考、无法成言。风悠辰深深凝视着她,幽幽沉沉地一叹。“雨浓,该是你好好思考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了。”留下这句话后,他默默地离去,留下呆怔的雨浓,以及不断回绕脑际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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