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少宴便朝陆显看去,笑了起来。
&esp;&esp;陆显也没下马,许是看出一二,问他:“出去走走?”
&esp;&esp;“好。”
&esp;&esp;不大一会,下人牵了马来,顾少晏大长腿跨了上去,便与几个好友扬长而去。
&esp;&esp;几人一路打马到了栖雨楼门口。
&esp;&esp;顾少晏抬头一看,笑了笑,“你们倒是会挑地方。”
&esp;&esp;这会恰是正午,花娘们正在补眠,店里歇业,倒是个极清静的说话之所。
&esp;&esp;守门的两个小厮也不说现在非营业时间,对着这几个财神爷并不赶,还笑咪咪地叫人来把马牵去马厩,又躬身把人迎进楼。
&esp;&esp;到了一处僻静的雅间,陆显给引路的小厮扔了一块银子,“捡些吃的喝的来,别让人来打拢。”
&esp;&esp;“是。”那人接了银子,道了谢便退着下去了。
&esp;&esp;雅间很大,地上铺了厚毯,毯上有一张不大的矮几,随意摆着几个抱枕,几人脱了鞋,便坐了上去,一人抢过一个抱枕,随意地歪着。
&esp;&esp;“怎样,当侍卫的感觉如何,可得偿所愿了?”
&esp;&esp;顾少晏先是半屈着一条腿,侧歪着,尔后又躺了下去,头枕在脑后,闭着眼,舒服地喟叹,“还是这样舒服啊。”
&esp;&esp;在宫里当差,处处都要讲规矩,说话都要小心,可把他憋坏了。
&esp;&esp;“姓顾的一定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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